但很快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涨潮汹涌而来的海浪,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懊恼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叹道:“阮荷黎啊你长没长脑子”
太阳容不得她懊恼很长时间,因为她要迟到了。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风风火火地开着小笨笨直奔医院。
还好在7点59分准时换上白大衣,虽然有些气喘,但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交班椅子上。
王林宏外出讲座,科里除了副主任,就数她学历与职称最高。副主任一般只在门诊,不来病房。此时不称大王,更待何时。
于是她看了看护士长,又看了看美杰,于是毫不客气地说:“交班吧。”而且那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一上午接连来了不少病号,阮荷黎忙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坐下准备喝一口水,科室的电话响了。
她瞟了一眼,竟然是肖副院长的专线。
正好朝迪娜从外面走进来,她连忙招了招手指着铃声大作的电话说:“你来接快点儿。”
朝迪娜不明所以地走了过来,熟悉的五位数字一跃而现,她叫苦也来不及了,阮荷黎已经接起来按到她耳边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肖院长,您有事吗”
肖行对眼科的医生并不熟悉,迟疑了几秒钟问道:“阮荷黎阮大夫在吗”
朝迪娜如临大赦,连忙答道:“在,在”说着已经把电话塞到阮荷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