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的腿在下面我的膝盖处,右臂同时回收,试图以此化解上面的攻势。我伸出腿和白无常硬碰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碰撞之后我们两个人的腿迅速回收。白无常想这样轻轻松松化解上面的攻势似乎想得太简单了,我的手刀迅速成拳,划了一个弧线击向白无常的胸口。白无常也是经验异常丰富的武者,而且还是杀手,反应不可谓不快。他迅速侧身,抬起左臂格挡住我袭向胸口的一拳,右臂同时弯曲成肘,向我的脖子击来。
感受到白无常肘击的巨大力道,我用左手轻拍了一下白无常的肘,借力向后撤去,先拉开与白无常的距离然后再战。白无常看穿了我的目的,不给我任何缓息的机会,立刻欺身跟上,束手成刀击向我的胸口。双脚-交换蹬地,我闪身躲开了白无常这一击。没有后招就不是白无常,一击击空白无常并没有失望,手刀一翻,横向砍向我的腰间。看到这突然的一击,我并没有慌张,右手四指并拢只露出中指,迅速出击,朝白无常手腕的穴道上轻轻一点,化解了白无常的攻击。
我和白无常见招拆招,一招一式,你来我往,可看爽周围的同学了。每当我和白无常有高难度动作时,周围的同学都会发出几声惊呼。其他上体育课的同学看到这边的情况,也纷纷赶来观看。有免费的现场版武打片,喜欢凑热闹的他们怎么会不来看。渐渐的人多了起来,大家很自觉的蹲了下来,这样后面的同学也能看到。
杨芷砚没有去凑热闹,她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操场上那矫健的身影,渐渐的不觉有些痴了。手中的书悄然间滑落,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杨芷砚,杨芷砚俏脸一红,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才放心的松了口气,然后想看却不敢看的向远处看去。
操场四周的树叶开始零星的向下落,半绿半黄的树叶点缀着苍茫的大地。夏蝉入秋后仍在做最后的嘶吼,空气中散发出它的不甘和后悔。一支合欢树叶从枝头缓缓滑落,落地的瞬间,不远处的操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似乎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我和白无常蹲坐在塑胶草坪上,对视着喘着粗气。打了约二十分钟,我和白无常同时停了下来,由于没有用真气,高强度的打斗已经使早已强化的身体有些疲惫了。刚开始我和白无常只是表演一下,但打到后来,我们两个人渐入佳境,有些忘我的互相攻击起来。精神高度集中,肌肉绷紧,将身体的协调度提到最高,这对我们也是一种锻炼,我们俩在这次对战中都或多或少有了收获。
见我们两个人停下来,周围的同学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后来围上的同学见已经没有好戏可看了,遍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在中国有带头人的事情就很好办,见有人离开,大家也纷纷离开了。不久,草地上只剩下了我们班的人。
看到我们未分胜负,祝华高兴得手舞足蹈道:“我就说吧,两个人会平手!妈的,老子真是天才。”
贺立群闻言脸上的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小心翼翼的道:“平手好像是我说的。”
祝华一愣欢呼的动作顿时停下了,不过他又很快继续动了起来,道:“都一样,反正墨子没输,我早知道他不会输,哈哈!我真是奇才。”
刚才还把白无常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我们班同学,现在再看白无常的眼神中没了愤恨,反而多了份敬畏,对强者的敬畏。
在草地上我和白无常很有默契的同时调动体内的真气在经脉里游走了一圈,很快将全身的疲劳消除掉了。感到身上的疲劳感消失后,我和白无常站了起来。我很臭屁的对我们班同学大声道:“热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