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笑了:“原来姐姐都想好了,他肯定会帮忙的,姐姐的香水多少官太太都惦记着呢。”
虞镜熙笑了笑,将桌上的物件收拾了道:“我们去看看那位公子。”
阿布笑:“你不怕暗主吃醋啊。”
虞镜熙笑了:“他是最不喜欢吃醋的,若听见你这么说非得教训你不可,到时候可别拉我做挡箭牌,况且那位公子身体早点好了也可以早点离开不是吗?”
阿布点点头:“是该早点叫那木头走人。”
走进东楼的小厢房,那人正在纱窗边站着,眉头紧锁,表情宁肃。
阿布咳了一声,那人迟钝的回头看了看道:“两位姑娘好。”
虞镜熙缓缓走进:“公子的伤好些了吗?”
他依旧穿着那件破烂的衣衫,为他准备的衣衫安静的躺在茶几上。
那人道:“好多了,在下打算明早就离开。”
阿布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好好的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啊?”
那人没搭理她,回转头向窗外看去。
虞镜熙道:“布儿,你去帮公子弄些吃的来。快去啊。”
阿布扁扁嘴,乖乖的出去了。
虞镜熙道:“公子的心事,镜熙不方便过问,只是这世间事既然发生了就有它自己的道理,或许你暂时不能明白,或许一生也想不明白,但是冥冥之中,都是一环扣一环的。所以,公子还是放开些吧。”
那人表情仍十分冷淡:“在下的心事是姑娘不能理解的。”
虞镜熙道:“公子想必累了,镜熙不打扰公子休息了。”说着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