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猛的推开,止水,鼬,佐助,他们三人的目光被门外的鸣人吸引。
他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
“鸣人?”
佐助不理解这个吊车尾最近跑医院跑的有点频繁了吧?
“我有话跟佐助说一下”
鸣人说出这句话,迈步朝他走进,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
止水皱着眉头,拍拍鼬出去了,让他们两个人聊聊。
佐助还在疑惑,到底什么事还要让鼬他们出去。
鸣人猛的将他手腕抓起来,将衣袖翻起来查看,上面布满了针口,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情况。
没等他阻止,鸣人下一步的动作直接撕开他的病号服,身上也是痕迹。
“吊车尾你在什么,发什么神经”
话音刚落,他忽然察觉到鸣人的身体在颤抖,紧紧抓紧他的衣服。
大概也是被他身上的情况吓到了吧?
“好了快松开”
“只是检查而已,他发什么神经”
他推开鸣人,将病号服穿好,最近鸣人的行为越来越奇怪了,让他有些摸不清头脑。
“你做了是吗”
佐助挽起袖子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他看向鸣人黑线的脸。
这种瞬间的反应,他很快情绪收拾好,只是检查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为什么吊车尾这么生气,明明只是这一件小事而已。
“笨蛋!这才不是小事!”
鸣人突然吼了他一声,他愣住了。
明明检查的是他,痛得也是他,鸣人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发火?
他做这份检查是必然的结果不是吗?逃避是没有用的。
鸣人将手里的东西揣在怀里,没有给他看,只是就这么紧紧抱住他,抱得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他也觉得心痛。
肯定是因为鸣人这个家伙传染给他的,检查结果可能要等上几天,细胞分析可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该从他身上抽走的东西都抽走了,肯定要很久吧。
他没有说话,任由鸣人抱住他不松手。
不知为何,他脸上也有些伤感,为什么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鸣人总是这样子,以前也是,现在也是,对他这么执着。
现在的他应该是找雏田才对,毕竟他是忍界的英雄,大家都很青睐他。
这种事情也是他想要的,毕竟一路上他为了获得认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但你早知道,我获得别人认可之前都在追逐谁”
“哈哈,因为你是吊车尾嘛,只能跟在我后面了”
佐助脸上有些无奈,鸣人的手却紧了几分,就因为这个笨蛋还没有反应过来。
“佐助”
“嗯?”
鸣人松开抱紧他的手,蓝色瞳孔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且坚信。
“如果我从没放弃追逐你,你还会在远方等我吗?”
鸣人的话他不太理解,这不是已经和解了吗?
而且大战也结束了,他还有什么是能让鸣人继续追逐他的理由?
他皱眉思考,只是说了句。
“我现在就在你眼前不是吗?笨蛋”
这一句话,让鸣人思绪恍惚,这是同意吗?
他的眼睛里是对佐助的留恋,更多的心动,还有这十几年追逐的释然。
“行了别抱了”
佐助推开他再次想要拥抱的手,身体本来就够疼的了。
再抱两下估计转头就躺急救室了。
“呸,乱说”
鸣人的心情似乎没有刚刚那么沉重了,看到他脸上的雀跃,佐助心里也松了口气。
既然鸣人没有什么事了,他得再躺会了,因为刚刚做完没多久,他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好痛。
痛的他精神上也有些折磨,只是这种感觉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鸣人给他还好被子,也出去了,外面是止水跟鼬。
他们看进去,发现佐助睡了也就没有再进去。
“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请务必通知我”
鼬的脸上有些复杂,点点头。
鸣人离开医院后,直接奔向家里找水门。
单位里
长门看着乱糟糟一地的办公室,脸上有些无奈,不过也没办法。
他们两人的羁绊本来就很深,更何况鼬已经忙的头大了,鸣人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是自来也。
……
……
医院里
佐助做了一个梦
很奇怪的梦,里面有一个张陌生的脸。
他不认识,但是那个人一直叫他过去,他跟过去的同时,身后的鸣人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
那个人还在呼喊他的名字,只是,名字变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