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疑问,宴姬觉得所有人的说法和答案都是不可信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查出这样的答案,因为她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了。
宴霜儿和宴雪儿的脸,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虽然还没有完全的复原,不过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宴雪儿想到多多就咬牙切齿,狠狠地将收回总的镜子扔在了地上说:“目前,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小野种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们,无论如何我是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的。”
“你说这是什么话啊。”二夫人扶着她到了床上,“眼下最重要尽快的好起来,至于以后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
宴霜儿也不乐意了,坐在椅子上,很不可以的说:“母亲,您想想,我们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多的窝囊气啊,这一次居然要我们毁容,谁知道下一次他们又会使出什么招式呢,绝对不能够就这么的被他们给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