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夜空,一声叹息,我可算身在异乡为异客?
奈何,又何奈?
只叹惜,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过完年,我陪陆汉康去了乡下外公家,外公已是七旬的老人,但身体依然硬朗。见了我,喜出望外,还一直追问陆伟的状况。却只字未提我的“母亲”。谈话间,我看到出外公很喜欢陆汉康,我想这二十几年他们之间一定相处的很好。否则,陆汉康不会一直央求我来看外公。
几日住下来,我发现外公是个开明善良的人,从不要求我什么,只一再的嘱咐我好好照顾爸爸,哥哥,说他们毕竟是男人,总有些细微的地方是无法顾全的,要我多多谅解。当我问及陆菲的母亲是否来过时,他仅淡淡的回道,她也有自己的生活,无暇顾及我这个老头。
外公说他并不怪她,只是苦了我和陆伟,对不住陆汉康。这些话我们都不是当着陆汉康说的,外公一直很顾及他的情绪。从外公那里,我略知了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她叫何越心,与陆汉康相亲相识,因当时陆汉康的家境还不错,外公很是赏识他的人品,便把女儿嫁给了他。谁知何越心在结婚前便有一个自由恋爱地对象。后来听说那男人因打架闹事逃出了清城,之后便再无消息,直到何越心在我五岁时才与他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