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鱼怒“喂你干嘛!”
李家姑娘怒气冲冲警告道“臭乞丐,我告诉你。程二少爷是我的,不许你触碰分毫,就是一个眼神都不许有!”
程嚣墨无奈,竟在此地碰上这女人。更糟糕的是杨家爹娘也在场,看见这场景更是断定程嚣墨不是好东西,更是不肯松手要带着年晓鱼回家。年晓鱼欲哭无泪只能投去求救的眼神。
程嚣墨立刻扒开李家姑娘的手冲出去,一路狂追。
却在此时,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从半路杀出来打断了几人的纠缠,还不小心将杨家父亲撞倒。那人走了几步之后转过头看了看,见无大碍又加快脚步跑得飞快。
只是一转身的功夫,程嚣墨已经仔仔细细看清了男人的脖子,上面有伤痕,是抓伤的痕迹,虽然已经结巴但还是有些红色痕迹,是抓伤的感觉。
忽然之间脑子闪现死者指甲缝的肉丝,死者生前抓过人,而这人是抓伤会不会跟死者有关系?不管有无关系,此人行为如此怪异,鬼鬼祟祟,戴着的帽子又是如此低看来是不想让人认出来,此人不是绝非善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要查他个究竟。
程嚣墨立刻追上去,年晓鱼心想他是否找到什么了,很想追上去看个究竟,谁知杨家父母死死拉着自己的手根本不肯让她走。只好作罢,好说歹说借口天色不早路上不安全,他们才同意暂住一晚明日再说。
年晓鱼心中担心,只有一晚上可以拖延了。明日就要回乡下了,可她并非杨家女儿,如此欺骗善良的老人实在有些过分,年晓鱼良心不安。但说了真相出去他们更会伤心,更是不忍心去伤害他们。犹犹豫豫好久,始终没想到两全其美之法。
也不知程嚣墨那天究竟发生了何事。
事实上,程嚣墨一直跟踪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发现他住在一间茅草屋内,屋子里只一人,餐具极好看来只有他一人居住了。程嚣墨躲在屋后,透过窗户往里头看了看,男子急急忙忙拿出一堆冥纸,对着一块没有名字的灵位边念叨边烧。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好安息上路,不要再来了,这些钱都给你好好用,赶紧上路投胎吧,不要再来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虽然程嚣墨听不清男子在说什么,不过看他神色慌张浑身哆嗦就猜到但中定有蹊跷。究竟死者是什么人为何如此紧张,竟然没有名字。
难道心中有鬼不敢写出来?程嚣墨疑虑着悄悄捡了石子扔进去嗖的一下就灭了蜡烛的光。屋子里忽然漆黑起来,只有火炉子里是冒着火光的不过也是摇摇晃晃更是显得心虚不已。男子冷汗直冒眼神恍惚整个人都吓得坐地上了。悄悄观察了好久确定没什么异动才又点了蜡烛,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在门口看见一个人影“哇!”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程嚣墨足够相信这人心中有鬼。快速撤了回去寻找年晓鱼的下落,想把最新消息告诉她。还好年晓鱼聪明乖乖留在余香楼,这才见着了面。程嚣墨总算放了心“真担心你们走了。跟你说,方才遇到的那男人有问题,他家里立着无名灵位,也不知是为谁立的,不过他很心虚,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好像很怕这灵位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