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曾经说过,通过rou体的结合来寻找爱情,是最愚蠢的幻想。
因为对于男人来说,欲望的增长,并不意味着爱得深沉。
这一晚,无梦,我靠在枕头上,看着霍岩的侧脸,一点睡意都没有。
早上七点,我被秦丽娜的电话吵醒了,她问,“苏洁你在哪儿呢?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我这才张开眼睛。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丝绒窗帘没有完全拉好,窗外的阳光透过那一丝缝隙照了进来,我惊魂未定地站在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感觉梦境来得如此真实,令人心有余悸。
“没什么,我加班呢。”回过神,我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我跟霍岩在一起。我拿着电话幽幽地解释,“我们公司最近比较忙……”
“我知道,跳楼事件嘛。”秦丽娜一副很懂的样子,关心的说,“我最近两天也很忙,刚成了总裁助理,好多事情都不太懂,正在学呢……你没事就好,我去上班了。”
“嗯。”挂了电话,我坐在床沿上四处张望。
昨晚上换下来的衣服不见了,应该被阿姨拿过去洗了。房间里特别安静,特别舒服。
目光对上雕花的红木壁橱,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是空的,怎么多了一套衣橱?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它面前,轻轻地拉开了它的门。
一排女人的夏装按照颜色由浅到深的顺序排列在衣橱里,长款短款应有尽有,所有的标签都在,价值不菲。
在我出神之际,房间门被推开了,阿姨端着一杯清水走进房间,非常和蔼地对着我说,“苏小姐,你醒了?这里的衣服都是崔特助买过来的,是为你准备的。”
我不由得皱眉,霍岩这是想干嘛?
想让我住在这里,做他的长期火包友?
我果断合上了衣橱的门,接过阿姨手里的水问,“阿姨,我昨晚上穿的衣服呢?”
“已经洗好了烘干了。”阿姨微笑着说,“你要的话,我现在给您拿过来。”
“嗯,麻烦你帮我拿过来。”我一口气把水喝干了,目光在衣橱上看了一眼,“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碰都不想碰……”
“苏小姐……”阿姨犹豫地看着我,劝我说,“霍先生不差这点买衣服的钱,再说买都买了,您不穿不是浪费吗?”
其实我觉得自己挺可笑的,rou体上和心灵上跟霍岩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但在别的地方还是固执的想跟他划清界限。
我不想用他的钱,也不想使用所谓作为他的女人才能享受的特权,更不想让人感觉我像是攀附着他的凌霄花,借着他的高度才有自我价值。
然而眼下也不是一两句就能撇清的,昨天霍岩救了我,晚上我们还发生了那种事情……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