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馆很大,上千幅作品挂在里面,一天是很难看完的。就在奈何腿都要走断时,教授给余笙打电话,“吃饭了。”
据说两个活动都是一个承办方搞的,所以餐厅也只有一个。顺着小路走了五分钟不到,就看见一座透明的玻璃房。里里外外种满了花花草草,阳光下的玻璃房渲染了一种美丽,带着小女生难以抵抗的梦幻。奈何跑过去敲了敲:“余笙,真的时玻璃做的。”
“奈何你这个土包子别丢人了!”捂着脸拖着快要贴上玻璃的“土包子”往里走。
餐点以自助的方式呈现,长长的餐桌上放满了料理和西点。取了食物,四处找空位,一个声音叫住她们:“姑娘们,这边!”
是教授,坐在角落里,有植物遮挡。怪不得刚没看见他,余笙率先走过去。走到一半愣住了,在教授对面的是一个很熟悉的背影。看姿态和气质用脚趾余笙也能猜到他正面什么样。
为避免尴尬,找个理由婉拒道:“教授,奈何在那边找了位置,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话音刚落,奈何就疯癫癫地冲过来,像傻大妞一样,“教授,外面都坐满了,还好你在这里。”
这下完了,心里哀嚎着。没想到自己遇上个“猪队友”,真想把奈何那家伙就地处死。
坐着的老头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什么也不说。让出一点空位。让她们能放盘子。
这里的桌椅很欧洲,风格很田园。长条凳,能坐两个人。奈何抢在她前面坐到教授身边,冲她直眨眼睛。现在你要问余笙想干什么,她肯定想把奈何的脑袋敲开,看里面是浆糊还是芝麻糊!
坐在顾清让旁边如坐针毡,余笙不敢妄动,皮肤烧灼起来。自教授给她们打招呼,他的头都没转一下,依旧吃着自己的饭。
这边的空气都快凝结了,与对面两人形成鲜明对比。耳边一直绕着奈何叽叽喳喳的声音。过一会儿,她把战场转移,触角伸向顾清让。主动介绍自己:“你好,我叫奈河。”
吃饭的人顿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沉稳:“你好,顾清让。”
这种事余笙可不参与,埋头努力吃饭。没想到奈何指向她,“招人打”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蜜友,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