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看样子已经开始着急了啊!”宁空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心中想道。
“少宗你不准备出手?”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半晌,耿聪忽然打破了沉默,问道。
“怎么,你觉得现在是最好出手的时机么?”宁空眉头一挑,问道。
耿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讪讪地说道:“不是,我以为少宗你应该想出手来着,然后我就好劝你呀。”
“”宁空直接无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现在出手,太不合算了!至少也要等到他范文轩在牢中吃一点苦头,然后再去救他,这样一来也能和天一阁拉上关系不是?”
耿聪咧嘴一笑,竖着大拇指说道:“高!少宗果然好手段!我只是觉得现在出手有些突兀罢了,想不到少宗竟然能够想得这么长远,果然高!”
“你少拍我马屁!赶紧去安排,明天差不多就能够去牢中看看范文轩了!”宁空笑骂道。
孔健是洛阳衙门下的一名推官,平时掌管司法刑罚这一类的案子也有二十个年头了,只是如今碰上的案子,还是头一遭。
这倒不是因这件案子有多么的棘手,而是因为这件案子牵扯到到人实在是太多了。向他们推官这种小官,与其说属于朝廷还不如说属于修行界要来的实在一点。他孔健原本就是修行界当中某个小宗门的弟子,修行有成之后才下山谋生的。而如今他要处理的无论是巴蜀剑阁还是天一阁范氏都是庞然大物一般的存在,就连风家,都不是他这种小角色能够抗衡的。
当案情“柳暗花明”的时候,手下的衙役捕快们全部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认为案子终于解决了。可在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
以前,是要捉拿风家的风际中,风家的人他惹不起,手下的衙役捕快们也老老实实的没有找风际中的麻烦;可是现在,凶手却像是调转了一样变成了天一阁的范文轩。这些衙役捕快们不知道天一阁,他孔健可是清楚得很啊!每每想到此,他的脸上就是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就好像有人欠了他钱似的。
不过,如果说还有谁的神情比他还要难看的话,那就只有今天早上莫名其妙地被就被套上镣铐,抓进洛阳大牢之中的范文轩了。
事到如今,他一直都还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就莫名其妙地“中枪”,成为了杀害姚鸿生,嫁祸风家的凶手。呃还是偷走沉沙戟的嫌疑人。
之所以会是嫌疑人,那是因为在他的房间当中,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沉沙戟。
“沙延,沙延”范文轩厌恶地避开了牢房的墙壁和门梁,从小就生在豪门大族的他,哪里又吃过囹圄之苦?光是这牢房的环境,味道,还有那脏兮兮的石床,这些东西就已经让他感到万分恶心了。于是,他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喊着原本应该忠心耿耿地跟在他身边的仆人的名字。
只是,这一次却并没有人回答他。
“这个沙延,到底死到哪里去了?你家少爷都已经被人抓到牢房里面关着了,你不来营救到底在干嘛?”范文轩在心中暗自骂道,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他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啊!
天知道是怎么搞的!天一阁的藏书,风家和巴蜀剑阁的法器,谁没事儿将这些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关键是这些东西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杀人的证据了?
“老子流年不利啊!早知道就不来这鸟洛阳了!“范文轩瑟缩在一个角落里面抱怨着,心中万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