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芊芊跳了井,那时井边还留着长乐的尸体。
君彻认为这关雎宫多少有些晦气,让她搬进皇极殿,从此日日恩宠不断。
妖妃,一时间是后宫独大,总有一天,会登上后位。
当然,这都是谣言。
事实上,颜夏每日懒懒的待在皇极殿里,趴在窗户边,时不时接住坠落的细白小花。
落在手心里,酥痒一片。
肩上落下一件衣服,颜夏也没回头只当是菱角,道,“这日子看着倒像是要到了冬天。”
冬天呐,她怕冷,要是任务还没完成,她还得继续留下。
“所以你不该穿这么少便出来。”低沉清冽的声音,落到耳朵里,酥麻一片。
她侧目,才发现是君彻。
看着她的表情很顽闹的孩子一般,伸手便盖住她狐狸般的眼睛。
“传言说你眼睛甚是摄魂,朕却觉得不仅如此,你的鼻子,嘴,耳朵,无处不摄魂。”
长睫毛刷在手心里,酥酥痒痒的,君彻的弧度加深。
颜夏拉开君彻的手,肩上斜披着红披风,她眼底有星光,凑上去凝视着君彻的眸子。
两人上下对视,时间恒止。
“噗嗤”一声,颜夏兀自笑了,捂着嘴娇俏的有若精灵一般。
“皇上的魂可有被臣妾给勾了?”
君彻笑而不语,伸手挽过她耳边的碎发。
傻瓜。
早就被勾走了。
“若不是近日里熟悉了皇上这幅样子,都快让臣妾以为这皇极殿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只大呆鹅。”
君彻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靠近,“好啊,你竟然敢笑话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