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目光一闪，躲过了要害，十字架插入了手臂，“磁”的一声，是骨肉灼烧的声音，零张着嘴，锐利的牙齿带着冷光，低吼如同野兽一般。

    “啊！”

    “嘭”的一声，颜夏被零一掌劈出去几米远。

    惨了，她这把老骨头算是算了。这次就算她命再大，可能也爬不起来，本以为可以收了这混蛋，没想到搭了自己。

    “咳咳咳。”本来已经是失了血，现在剧烈撞击到墙上，颜夏眼前一片白光，胸口仿佛裂开一般，狠狠的咳嗽了几声。

    血腥味从口里蔓延，她痛苦的眯了眯眼睛，才意识到，原来咳嗽出来的都是血。

    “啊！”言猩红的眸子看着颜夏，已经是处于崩溃的边缘，他长着的嘴里锐利的牙齿已经出现，尖锐的带着寒气。

    他起身，周身的蝙蝠俱来，他仿佛是来自地狱中，燃烧黑色火焰一般。

    零蜷缩着身子，往两边躲了躲，他已经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他痛苦的抽搐两下，又勉强的谄媚的笑了笑，“言，你放过我，我只是想要帮你试试这老太婆。”

    “我给过你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不想动杀念的，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

    求饶的话才说到一半，言升到半空中，琥珀色的眸子现在变成猩红色，余光看到蜷缩在墙角的颜夏，痛苦的闭着眼睛，杀意浓烈的席卷天地一般。

    言突然怒斥，“你该死！”

    话音落下，几十只蝙蝠同时如箭一般，朝着零飞去，在他骤缩惊恐的瞳孔里，蝙蝠只能见到黑色的一道道影子，瞬间，刺穿他的身体。

    他低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子，腹腔中一个豁大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