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坐回去,看着姜煜,“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利用了九歌一点点,让你沾染上毒。这种毒,慢性,发作起来晕倒乏力抽筋,然后才是死亡。”
姜煜把玩着杯子,沿着杯沿转了起来,仿佛在说一件好笑的事情。
杯子啪的一声,从桌子上掉了下去。
秦然揪住胸口,原来这几天的感觉不是他寒疾发作。他一直都谨慎,身边的人统统不动声色的换掉了。
食物甚至水都有人查过。
只有颜夏,是他根本就不会怀疑的,也是最容易入手的。
颜夏握拳,半眯着眸子看着姜煜,“你敢动她!”
“本王一开始想要的东西就很明确。你拿了我东西,这么多年,本王本来是不着急要拿过来,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我有解药,但只够一个人的剂量,怎么办呢?是给你,还是给九歌?”姜煜仿佛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
看着对面的人,秦然面色冷静,最后开口,“给她。”
“你说什么?”姜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仿佛听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你确定?”
秦然痛到揪着心垂下去,任然是重复道,“给她。”
“看着你一点都没挣扎还真是有些失望呢。”姜煜起身,俯视的看着几乎要蜷缩到一起的秦然,“你跟你父亲一个样。”
“天生羸弱不堪一击,先帝却以为仁爱。”姜煜冷嗤一声,“其实就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