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旁人送的便都是金银玉器之类的东西。
蒋氏和段绮箩她们在一旁瞧着,那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朵根子去了。
可随着晏红昭的一句话丢出来,她们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绿阑,将这些东西入了账,好生收进库房里去。”
“是。”
绿阑带着几名小丫鬟兀自忙碌,晏红昭乐得丢开手,转身欲走,却被蒋氏叫住。
“诶……红昭啊,这些东西……”
“哦,我会叫人保管好的。”说着,她有些意外地打量着蒋氏:“不是叫您好好在院子里养病嘛,怎么出来了?”
自那日被灌药后,蒋氏便再没发过疯。
事后醒来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也曾怀疑过自己吃错了东西,只是但凡她用过的,旁人也都用过,别人都好好的,是以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还被段邺好一通数落,怪她没事找事。
今日家中设宴,她原该出席的,可晏红昭却以她方才病愈为由,不适宜露面,要她待在松香院。
蒋氏直觉有鬼,于是不顾众人阻拦硬是出来了。到这一瞧,那些大人们竟带了这些好东西来,她便猜到晏红昭是有意将其占为己有!
于是她说:“总憋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何况若叫人知道了岂非要说我拿乔。”
顿了下,她忽然话锋一转:“诶,我瞧着那几个摆件倒好看,不如就让我拿了去放在屋里吧,也不必费事往库房送了。”
闻言,晏红昭秀眉微蹙,错愕道:“婆婆怎会说出如此不知深浅的话来?”还要点脸嘛!
蒋氏被她这么说,也满心茫然:“怎么了?”
“今日戏酒请客,一应花销我可都是拿自个儿的嫁妆顶的,您儿子可是一个子儿都没有给过我。如今收了礼物,我自然是要收为己用或是干脆卖了补上嫁妆的窟窿才对。不然咱们说出去找那几位大人评评理,看谁家过日子是指着媳妇的嫁妆过活的。”
晏红昭说着就要往花园那边走,吓得蒋氏赶忙将她拦住。
“你看你这孩子,急得什么!岂不知家丑不可外扬?”
晏红昭扬眉:“您也知道这是家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