黧渊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怎么可能不管……”
她心里倏然收紧了一下。
她不知该如何接他这话,便十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与沈知寒是旧相识吗?方才在大门口时,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寻常。”
似乎带着些惊讶和疑惑。
黧渊不答反问:“我记得你之前曾说,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这会子不怕了?”
“怕。但我更怕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引起麻烦。”倘若沈知寒与黧渊是旧相识,那她和黧渊之间的关系就不足为信了。
“不会有麻烦。”
“嗯?”
“我与他并不相识。”
“那他为何那样看着你?”那个眼神,绝不是看一个陌生人该有的反应。
黧渊不以为意道:“也许是见我戴着面具觉得稀奇,也许是错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但无论是哪种原因,至少晏红昭担心的那种情况都不会发生。
他无谓在这件事情上骗她,晏红昭也就没有再纠结。左右段家的事情一了,他们便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正想着,却听黧渊问她:“这件事解决之后,你有何打算?”
晏红昭目露深思。
打算嘛……
自然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照顾好两家的爹娘,便算没有白活这一世。
黧渊却说:“你之前答应我,事成之后,会许我千金?”
“没错。”
“可我如今不想要银子了,想向你讨个别的东西。”他说这话时,正好有闪电划破天空,那双眸子凝着她,熠熠生辉。
晏红昭心里没由来地一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