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呀。”
“胡扯!没做什么你们会挨那么近!”说到激动之处,蒋氏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我的睫毛进到眼睛里去了,让他帮我吹一下而已。”晏红昭的语气稀疏平常,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也从侧面证明,这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
蒋氏一听就火了:“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呢,就这般不知道检点?”
“素日带着这么个男人里出外进的也就罢了,我当你是行得正、坐得端,并不曾怀疑你什么,可你怎能如此不知分寸!”
“你可是有妇之夫,怎能与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蒋氏自以为拿了晏红昭的错处,料想她必不敢还嘴,便趁着这个机会将连日来积攒的怨气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正好如今你哥哥也来了,咱们将此事说与他知道知道,看他怎么说。”
她说着便转身往外走,本以为晏红昭会被吓得怎么样,淌眼抹泪地求她别去。
谁知,她竟还安然地坐在那,甚至还喝起茶来,慢悠悠地丢出了三个字:“随便你。”
“你……”
“管你是要与我兄长说,还是索性一封书信着人送到相府去,都随你。”晏红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自己的指甲,慢声道:“你若不怕您儿子被人议论笑话,便是敞开门四处嚷嚷我也不拦你。”
“你、你怎么对得起绍桉!”
“婆婆言重了,我不过就是叫黧渊帮我吹吹眼睛,怎的就到对不起他的程度了?”顿了下,她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您若要硬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实在懒得分辩。那你就去告诉段绍桉,说我与人有染,看他是要与我和离还是干脆一纸休书休了我,我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