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 你是不是故意引出陈之微易感期的?你他吗个畜生!”
江森的声音压得很低。
季时川闻言,只怔了【图片】【图片】【图片】]
一连串伤口的照片,以及两张对着镜头摆拍的弱不禁风极度痛苦的自拍。没错,是自拍,他甚至还加了两个贴纸。
[季时川:伤痕,是我的勋章。]
[季时川:我人已经被江森打死了。]
[季时川:现在我在他眼里和猥亵犯差不多。]
[季时川:好痛,我要死了,我马上要死了。]
我:“……”
[陈之微:你觉得你不是猥亵犯吗?]
[季时川:我他妈用嘴猥亵你是吧?]
[陈之微:即便我爽到了,但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陈之微:江森打了你,就不能再打我了吧?]
[季时川:【图片】【图片】【图片】]
他又发了三张图片。
我看见不远处的病房里,江森坐在一侧,身边几个医生围绕在他身边在上药治疗。他皱着眉看着季时川的镜头,眼神冰冷。最后一张图,季时川还不忘拍自己半张脸并微笑。
我:“……”
在我有些无语的时刻,迦示的信息素味道却浓郁了些。紧接着,他攥住了我的手腕,逼着我将终端抬到了他面前,又点开了最后一张图片。
迦示的声音越来越冷,“季时川?”
“你和季时川认识?”我有些茫然了,疑惑地望向迦示,又了然,“像你们这样的,应该都彼此认识。”
迦示的眉头蹙了下,攥着我手的力道重了些,“你和季时川,是怎么认识的?”
我:“你先松开我。”
迦示没有动作。
我看着他笑了下,“你为什么老是喜欢问一些明知道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呢?”
迦示的一只眼睛痉挛了下,没几秒,他像是从某种氛围中脱离而出了似的,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