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醉的迷迷糊糊地,虽然内心告诉自己,自己是清醒的,是想着要下山的。
周匀起虽然酒量不错,但也仅仅是强了一点,能够拖着左非走路而已。
至于怎么能够碰巧躲过梅花针,那纯粹是运气好,左非也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被范德海这么一折腾,俩人的酒劲儿醒了三分,勉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并没有多少精神。
“呵呵呵,俩个兔崽子,毛都没长齐,还学大人喝酒?”
看着他俩的醉态,范德海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不是碰巧碰到胡三刀来要人,他可能不会在意这俩孩子那种出格的行为。
毕竟,没几个人喝醉了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不是你说的嘛,我们想吃啥喝啥随便要的嘛,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儿,哈哈哈!”
周匀起灵机一动,借着酒劲儿,胡咧咧。
“两个小屁孩儿,早点休息吧!”
范德海说话的同时,他的属下在衣柜里找到了被绑的中年妇女。
范德海看见这种情况,并未责怪,而是摆了摆手,示意中年妇女下去。
他最后走出房间,示意属下把门锁好,特地又安排了两个人把守。
范德海的属下,不像胡三刀那样属下众多。
整个飞龙山庄,左非从上山到现在,总共见过七八个人。
想来,这范德海控制人,并不单纯的靠属下看守。
领教过暗香的威力之后,也从侧面证实了左非的想法。
范德海处理完左非的事情之后,继续回到了大厅。
大厅里,要处理的是胡三刀和他的属下们。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但又是个特别简单的问题。
师出同门,如果一言不发就杀了,跟师傅没法交代;就此放他回去,又不能教训他,反而让他肆无忌惮。
想来想去,还是用地师界公认的江湖规矩来:
有本事,你就来,能做局,能破局;斗的是法,要的是脸面。输了的,愿赌服输;赢了的,按照讲好的条件让对方照单全收。如果谁公然毁约,那等于成为整个江湖的敌人,将会被吊销地师证,从此再无缘地师行业。
“范德海,你个卑鄙小人,如果敢放开手脚单独较量的话,你就是砍了我胡三刀,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可你用毒香这种卑鄙手段,我真是看不起你!”
胡三刀见了范德海,大骂道,全然不顾自己无法动弹的身体。
范德海却并未生气,初时还微微一笑,但为说话。
在胡三刀面前来回踱步了两三个来回之后,才开口道:
“胡三刀!你我曾经是同门,又都是地师江湖人,那咱们按照江湖规矩来!怎么样?”
胡三刀一听,这家伙,要用江湖规矩,那显然是准备跟自己一刀两断了。
江湖规矩,虽说明面上看,都是客客气气的;一方提条件,另一方答应,然后开始布局,破局。
看着挺和谐,但大邑国的人们好像不把对方置于死地,根本就不可能成局。
所以,看着是简单的了事局,说到底也算是生命局。
搞不好,小命就丢在里面了。
但只要一方提出了这个条件,你不敢应战,那便说明你的地师证名不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