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格觉得新鲜，也从泥塑摊上拿了个泥偶，在手中把玩。

    曹曦看他过来，起了逗弄心思，举着猪猪人，学着齐琪格音调“秦昭，你尝尝这个脆皮炸鸡，好好吃呀”

    惟妙惟肖的声音，弄得齐琪格一愣，再看她手里的猪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们太过分了”

    齐琪格放下手中泥塑，刷地打开手中折扇，刚扇两下，发现对面二人，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曹曦把猪猪人，递给齐琪格“这个送你，我发现它的表情和你好像”

    齐琪格拿过猪猪人，翻来覆去看“哪里像了？”

    “神似，你仔细看看它的表情和它扇扇子的动作”曹曦细心为他分析。

    还真挺像，虽然心里已经认同曹曦的说法，但面子还是要有的。

    齐琪格傲娇地收起猪猪人，嘴上反驳“什么眼神，快走了前面有更好的东西”

    曹曦和秦昭相视一笑，跟在齐琪格身后继续闲逛。

    京城摊位人来人往，独一处冷冷清清，细看发现是旧书摊，这摊位秦昭喜欢。

    他们停在书摊前，秦昭和齐琪格低头翻看书籍，曹曦百无聊赖站在二人身后。

    “秦昭，你看我找到了什么？”齐琪格兴奋的举起手里的一本书

    秦昭接过书，平淡无神的眼睛瞬间起了波澜“在哪找到的？”

    “就这堆旧书里”

    齐琪格找到的是一本《经义》，书很常见但里面的注解却很精辟，一段一句阐述自己的理解和认知，这书对写作很有帮助。

    “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标注，精准到位。老伯这本书怎么卖？”秦昭握紧手里的书，生怕被别人选走。

    摊主是位五十多岁精壮老头，眼神透亮精神饱满，和大多数摊主不一样。

    老伯轻抬眼皮，随口道“一百五十两”

    铿锵有力的声音，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他们抱着看热闹的心，围在摊位旁。

    此摊主，在这摆摊两个多月，硬是一本书没卖出去，脾气又臭又硬，摆摊三天就在这条街出了名。

    曹曦震惊，低声询问齐琪格“京城物价这么高？”

    齐琪格也被震住，但又舍不得这本书，于是嘱咐秦昭“先拿住了，我在找几本”

    齐琪格再次扎进废旧书堆里，翻个不停。

    不到一炷香时间，他身边已堆积成山，知道他是在买书，不知道的以为在整理摊位。

    秦昭把整理出来的书，又从头翻了一遍，把没有价值的书挑出去。

    全程老伯没说一句话，在曹曦看来，那就是佛系销售，成不成交随缘。

    齐琪格可算把这堆旧书翻完，回头发现秦昭把他挑好的书又扔了回去。

    急忙喝止“别仍呀”。

    齐琪格捡回书册抚平书角“你扔它做什么？”

    秦昭：“这本《策问》批注与当朝情况不符，多看无意反而会影响你的判断力”说完抽出齐琪格手里的书又扔了出去。

    “哎呦喂”齐琪格虽然心痛，但也没去捡它。

    秦昭《策问》观点独到犀利，他说无用便是真不值得一看。

    “你这小娃娃，不买就不买，跑我这大放厥词，你说说看这《策问》哪有问题？”

    佛系老伯不乐意了，捡起那本《策问》，抖着书的质问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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