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志看到这个场景悄悄和同来的司机张贤礼说:“快,回去报告团长。”
“咱们不那么容易出去了。”张贤礼看着大门口。
韩大志循着张贤礼的目光看去,门口野泽建木已经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同样身穿军装的人。
“小姐,就是他带走的老爷和少爷。”墩子走上前方指着野泽建木告诉王秀玲。
“大少爷,下午就是他带人将老爷抓走的。”管家也走上前对 姚成栋说。
众人都望向野泽身后的人,田中晋南一个箭步走过去问野泽建木:“怎么回事?”
“误会,都是误会。”野泽看了一眼田中晋南就走向前对姚成栋俯身施礼:“抱歉,姚桑,我的士兵做错了事情。”
“哎呀,到底是怎么回事?”田中晋南显得很着急。
这时野泽建木向身后挥了挥手,几个士兵就带着姚靖远还有王家父子俩人进来了。王秀玲一看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也回来,喊了一声爹爹大哥就冲了过去。
姚靖远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人有些沧桑。但王老爷看起来就很疲惫,身形佝偻,两腮塌陷。王家公子脸色蜡黄不说,还有淤青。显然是用了刑。
“秀玲啊,”王老爷看见了女儿女婿,声音哽咽:“他们非说爹走私了烟土。还在咱们家搜出了烟土。”
“爹,你受苦了。”王秀玲看着自己的爹心疼不已。
“你大哥,”王老爷说到这看了一眼身后的日本兵。
王秀玲心里明白看着哥哥的伤,转身看着姚成栋:“我们家绝对不会沾烟土,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还请野泽长官查明真相。”
野泽建木走过去冲王家父子鞠一躬,然后对王秀玲说:“嫂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是我失察。我相信尊父亲一家一定地被诬陷。”说完野泽建木回身对姚成栋说,“我刚刚回来,很多事还没有接手,今天只是接了促进我们经济共荣的任务。所以上午来请姚姥爷出面。其它的我都不知道。抱歉!”
听着这一番话,除了这帮日本人,其它的人都是气得牙痒痒,真是推得干净。
野泽回头对身后的军官说:“渡边君。”
“嗨!”后面叫渡边的军官上前一步,用蹩脚的中文说:“一周前我收到消息,有人走私烟土,查到和王员外家有关,所以就请王家父子来调查。今天上午,有消息说王家和姚家是亲属,走得比较近,所以才过来请姚老先生的。”
“你那是请吗?”墩子在后面喊了起来,“你把我家老爷和大少爷用枪押着绑走的。”
“墩子!”王秀玲呵斥了一声,示意墩子不要再说话转过来看着野泽和渡边,“我爹和我哥被人诬陷,你们抓了有情可原。但是我的公爹和公婆,没有错处,你们拿枪绑走是何道理。”
“野泽啊,你可要好好严明纪律啊。”田中晋南走过来说,“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是,姐夫。”野泽一脸诚恳。
“你知不知道,姚夫人今天去世了!”田中晋南声音急切。
“什么?”野泽一惊,随后望向身后的渡边,“八嘎,怎么回事?”野泽声音提高了八度。
“这,”显然渡边也没想到。
“你娘她?”站在一边的姚靖远听见了也激动起来,看向姚成栋。
“爹,”姚成栋看着姚靖远,“我回来的时候娘就已经......”
扑通,姚靖远身子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