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说着话，小家伙已经吃饱了。丛可林抱着在地上走了俩圈，小家伙就睡着了。

    “你还挺厉害啊！”姚夏儿很惊奇，自己哄可没这么快。

    “那是。”丛果珠有点骄傲，“我是家里老大，这几个弟妹，那个我没哄过。尤其是安珠！”

    “也是。”姚夏儿接过女儿。

    “我这几个弟妹啊，就离珠吃苦最多。”丛果珠一边脱外衣一边说，“听爹娘说，怀她的时候就年景不好，等她生下来，老家匪患严重。家里经常有一顿没一顿，后来没办法我们一家北上，一路上吃了很多苦。后来到了这面娘只要身体不好，都是她来操持。其实离珠最聪明，但是上学最少。”

    “离珠以后日子会好的。”姚夏儿已经将小肉球放到里面，直接躺下。

    丛果珠也吹灭了煤油灯上了炕，躺了下来。俩人虽然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但是俩人一人一个被窝，一直也没有圆房。最开始俩人都别扭，慢慢地也就放得开，尤其是生了淑娴之后，姚夏儿喂奶都不避讳丛果珠了。丛果珠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难免有些蠢蠢欲动，但是考虑到姚夏儿没出月子就一直忍着。

    “离珠为什么叫离啊？”姚夏儿问。

    “嗯？”丛果珠正心猿意马天人交战，没听清姚夏儿说什么，这一问侧头看了姚夏儿一眼。

    姚夏儿领口大开，因为要喂奶也没穿兜兜，胸前一片雪白，因为是侧身对着丛果珠，锁骨下一条纵壑没入被子深处。丛果珠第一次看见，不禁喉咙一紧，咕隆咽了口唾沫。

    姚夏儿本来闭着眼睛，见丛果珠半天没回答，睁开眼睛就看见丛果珠的眼睛在黑夜里灼灼放光。姚夏儿顺着丛果珠的目光往自己胸前一看，哎呀，糟糕，刚才喂完奶没扣全，就这么暴露着，顿时不好意思，立刻缩进被窝，幸好吹灭了灯，要不可羞死了。

    丛果珠在姚夏儿睁眼睛的那一刹那就转过脑袋，像一个偷吃被抓住的孩子：“你，你刚才问什么？”

    “啊，那个，那什么离珠为什么叫离啊？”姚夏儿也结结巴巴。

    丛果珠感觉鼻子痒痒，手也不知道往哪挠，在脸上胡乱抹一把说：“好像是因为离开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