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意和小玲见天色已黑。绕到小火后门，沿河离开。

    隋意查看河道两边的情况。

    走了几步。隋意回身道，“这里的旅游船呢？玲，找辆我们坐着看一下河水和两边有什么蛛丝马迹。”

    隋意像个大蛤蟆似的，趴在地上，看对岸的石阶。“那不还简单，你这里等着，马上来。”

    一刻钟后，

    小玲戴着渔夫帽，摇摆着船桨缓缓飘来。

    “小意姐，我停你旁边你上来哈。”

    隋意没等小玲停稳，一个箭步起跳，落在船上。“沿河看看吧！”

    隋意趴在船尾仔细观察两边石缝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小意姐，有发现没？”小玲放下船桨，看着小意有点滑稽的样子。

    “暂时没有，主要没有头绪和线索。我们两个也就只是碰碰运气了。”隋意瘫坐船上。眼神慵懒地盯着河面发呆。

    是不是方向又错了？

    “干什么的，前面船上的？和炮哥打招呼了吗？谁允许你们从这里过的。”前方十米远的石桥上站了五六个流里流气，服装奇异搭配色彩艳丽，杀马特发型染着五颜六色。

    隋意的方向看去，好一群颜色鲜艳的花孔雀。

    隋意站起身，一脚蹬在突起的船板上，双手抱胸。神色维怔道，“炮，能耐了，你意姐也敢拦？”

    蓝毛小心翼翼地回报炮哥。“炮哥，那个意姐来了。”

    “什么意姐？让她麻溜交过路费。”炮哥躺在贵妃椅上，怀里抱着一个身材火辣，衣着性感的美女。手里夹着香烟，嘴里吐出一圈一圈的白雾。

    蓝毛看着隋意抓着石桥边缘，轻轻一跃，站在他们身边。吓得赶紧后退。

    隋意双手插兜，眉头紧皱，围着小炮转了两圈，人不人鬼不鬼的。语气冷厉，“吸毒了？炮。”

    小炮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勉强睁了一条缝的上眼睑。看看是谁？

    “啊！真是意姐啊。您怎么大驾光临这破地方呢？”炮哥真想起身迎接隋意。他实在是被她打出心理阴影了。

    这姑奶奶只要不死就往死里揍啊！

    但奈何体力不允许了。“不吸，我难受啊！意姐。”

    隋意踢了踢身边的红毛。“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不沾毒品吗？”

    红毛搓着手，面露愁容，看了一眼炮哥。

    “说啊，看他干嘛？欠揍啊？”随后上来的小玲，一脚踹到红毛屁股上，不是石桥护栏挡着，这会得漂好几米了。

    “大约一个星期前吧。每天晚上半夜，十几个小船从上游经过，炮哥拦了一次。他们给了炮哥，好多钱呢，说是过路费。后来一次给了炮哥一包香烟。炮哥就这样了……”红毛捂着屁股，贴着石桥栏杆，小心翼翼地回答。

    半夜？

    十几辆船运？

    隋意问，“做什么的？”

    红毛“不知道，看着挺沉的。给了钱，我们也不好再过问的。”

    闻言，隋意眉头皱成一团，声音有点急切。“运了多长时间？”

    “一个多星期了？”红毛。

    “每晚都运？”隋意。

    “对，天黑到天亮呢。”

    “行吧，你们呢？”隋意一个眼神扫过。

    几个人抬起炮哥的贵妃椅，几秒消失不见了……

    小玲“可能是吗？”

    隋意看了一眼小玲，“不确定，咱俩沿着河，慢慢看看，这么长时间，这条河又是石板铺成。可能有什么痕迹。”

    ……

    隋意和小玲沿着河道往下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变化。

    出了古城，在新城区的一个服装批发的广场后方有几个大仓库，灯火辉煌。和周围入夜就大门紧闭，一片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