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冲到两百米处,砰!砰!砰!一阵枪声响起,冲在前方的喽啰成排倒下,惨嚎之声不绝于耳,吓得喽啰们都停住脚步脸色惨白,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杀戮!
贾环来到门口,看到的正是眼前的一幕。黄善看的心中一惊,不过还是吼道:“儿郎们火器并不可怕,冲到近前便无用了,给我杀!斩贾环者赏黄金五千两!”
一听五千两,喽啰们眼睛都红了,嗷嗷的向着贾环冲去,砰!砰!砰!枪声连续响起,冲在前面的人成排倒下,一时之间,中间地带仿佛成了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宁府一百亲兵,面无表情按照贾环所受三连射之法,机械的射击,驿站街道已经被血水染红,随着时间推移尽千盗匪倒在血泊中,可这短短的两百米却如同天堑一般难以逾越。
黄善看的心惊胆寒,喽啰们也开始惧怕不再前进,黄善此时已经杀红眼,心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连续砍倒数名喽啰,厉声道:“后退者,杀无赦!”
喽啰们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千喽啰如今只剩下不到千人,喽啰们在也坚持不住,无论如何也不肯再上前冲。
贾环冷笑的看着眼前的尸山血海,命令道:“攻击!”
亲兵立刻站起身形,平举枪口向着前方前进,待到射程之内,便是一阵枪响,喽啰们便成片倒下。如此杀戮喽啰们终于崩溃了,扔下兵器四处逃散!勺
第一百三十七章要回京了
贾环见时机已到,便抽出佩剑喝道:“随本侯杀贼!”言罢,一马当先冲向黄善,身后亲兵紧随其后,如猛虎入狼群一般杀得贼寇疯狂逃窜。
黄善见贾环放弃优势,向自己冲来心下窃喜,他自幼练武难道还杀不死一个毛头小子么,虽听过贾环勇武之名,也认为不过是别人巴结权贵吹嘘而已,只要能杀了贾环,解了黄家之难,有黄家支撑自己便可继续逍遥。
想到此处,黄善便狞笑着迎向贾环,两骑交错一阵晕眩之中仿佛看到自己无头尸身还骑在马上,随后眼前便永久的进入黑暗。
黄善一死,贾环便带着亲兵,四处追杀,时间不久,在城卫赶来配合下,骚乱渐渐平息。
驿站门口牟怀善看着浑身染血,如同从修罗地狱般归来的贾环,按住心中惊惧,迎上前道:“宁侯勇武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当真绝世武将也!”
贾环摆手道:“巡抚大人不必客套,官仓可曾安好?”
牟怀善恭声道:“宁侯放心,官仓一切安全。”为恐贾环对他不及时来救援心生怨恨,又道:“下官救“七七七”援来迟,还请宁侯恕罪!”
贾环心中虽不爽,可也知道他的难处,笑道:“巡抚大人言重,你处置得当何罪之有,若是官仓出事,你我万死也难辞其咎!”
牟怀善道:“宁侯高义,我不如也!”
巡抚大堂。
贾环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蟒袍,端坐在巡抚大堂,问道:“本侯怎么不知经南城外,还有这么大规模的盗匪?”
牟怀善道:“宁侯有所不知,这股盗匪,朝廷几次围剿,都被其逃脱狡猾至极,没想到竟敢攻击府城,真是胆大妄为!”
此时周扬快步走到贾环身前,低声道:“侯爷,在乱军中抓到黄家之子。”
贾环冷笑道:“果然如此。”转头对堂中官员道:“难怪能数次逃脱官军围剿,原来济南城中有内贼呀!”
牟怀善闻言怒道:“宁侯之意是济南城中有人勾连盗匪?真真儿该死!”
贾环笑道:“诸位,本侯在盗匪军中抓到一人,乃黄家二公子,并且盗匪入城目的明确直捣驿站,所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黄家圈养盗匪其心可诛,罪同谋反!”
随后黄强被押入堂中,他知黄家此次在劫难逃,硬气道:“贾环算你命大,不过你早晚不得善终,我在地下等着你。”说罢咬舌自尽!堂中官员见此脸色惨白,却没一人为黄家说话,只想着远离黄家别被牵连进去,正在此时,有人急报,曲阜县城,被乱民攻破。
堂上众人闻言大惊,曲阜可是孔家封地,那衍圣公府乃儒家圣地。
牟怀善虽对孔家所作所为看不惯,可他也是名教弟子,姿态还是要做的,开口道:“宁侯,事不宜迟,还是速速发兵吧,恐迟则生变!”众人也出声附和。
贾环皱眉道:“本侯亲兵连夜征战,已是疲惫不堪,来人,穿本侯将令山东大营抽调五千兵马平乱!”
山东大营副将,领兵五千来到曲阜县城,入眼的便是城门大开无有一人把守,唯恐孔家出什么大乱子,连忙带人前往衍圣公府。
衍圣公府。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府邸,副将连忙带人冲进府内,来到正院,便见只有衍圣公嫡次子一人无神的坐在那里。慌忙上前问道:“孔二爷老国公如何,为何此处只有你一人?”
孔言被惊醒,见是山东大营副将,眼睛猩红道:“你还有脸子问,府里派人到大营求援,为何你不发一兵一卒,我与你拼了!”言罢,状似疯狂冲向副将,却被副将亲兵拦住。
副将见状苦笑道:“孔二爷,末将也是没法子,虽知道有人求援,可宁侯将令,无令出营者斩!孔二爷稍安勿躁,老国公人何在?”
原来昨日暴民冲进孔家大肆抢夺,孔家几辈子积攒的家财都被抢一空,粮食更是颗粒无剩。孔家也不是不想像别的世家一样,多设几个银库,可天下有什么人敢来孔家放肆,所以家产全在府中银库,此次可以说几辈子的家财全都被抢掠一空。
开始暴民还有分寸并不伤人,可见了孔家银库眼睛都红了,胆敢拦截者无不被撕成粉碎,孔家大爷三爷全被暴民混乱中打死,孔邵本就心疼银子,在加上见到儿子惨死,一口气没上来便去了!
暴民在孔府肆虐之后,却毫不停留,出城四散而去,若想追查恐怕难了。
副将了解完事情经过,暗自沉思,暴民做的如此干净利落,好像是有组织的预谋,再加上宁侯贾环的将令,副将倒吸一口凉气细思及恐,副将晃晃脑袋,不敢在想,对孔言道:“二爷节哀,一切等宁侯来在做妥善安排!”
驿站行辕。
贾环面前正站着一中年人,对贾环恭声道:“侯爷,一切都十分顺利,那孔家真是富有只白银便不下三千万两,黄金古董细软大概也有三百万两,可谓是富甲天下。”
贾环道:“此事万万不可泄露,否则会出大乱子,粮食可运往山东各地?”贾环知道,孔家不可能就这么点家当,其实孔家最大的财富是土地还有店铺房产。
那中年人恭声道:“侯爷放心便是,此次动手的都是在们黄昏最核心的五十个老兄弟,还有内堂两百人,绝不会泄露一丝一毫。至于粮米出去一部分被百姓取走,大部分都运往灾区,不过只能暗中施舍,否则如此多的粮食,一定会露了痕迹。”
贾环点头道:“嗯,如此本侯便放心了,回去每位老兄弟赏银五千两,内堂的兄弟一千两,剩余之银留五百万两作为黄昏发展资金,至于粮米若是剩余便藏起来,等将来以备不时之需。”俗话说的好,要想马儿跑的好,就要给马儿吃好草,贾环岂会吝惜赏赐。
中年人闻言跪地道:“属下替兄弟们谢侯爷大恩!”
送走来人,贾环正坐在屋中用茶,牟怀善慌张跑来道:“宁侯出大事了,衍圣公与两个嫡子死于暴乱之中,只嫡次子一人存活”
坐在椅子上的贾环不动声色,饮口茶才道:“那孔家这些年委实做的太过,合该有此报应!”
牟怀善一愣,随后释然道:“虽如此可一位国公没了,势必震动朝野,更何况还是孔家,陛下知晓必然震怒,宁侯还是早做安排才是。”
牟怀善与贾环交浅言深,能说出此话实属不易,贾环心中一暖,开口道:“巡抚大人,此事事发突然,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我又能奈何,也只能说他孔家时运不济,时也命也!”
下午贾环带领济南城大小官员,来到衍圣公府,孔言一见贾环,面露狰狞之色,怨毒道:“贾环竖子,我孔家之人到山东大营求援,而你却下令不能调动一兵一卒,以致我父兄惨死,我孔家与你不共戴天,一定上金殿惨你一本,还我孔家遇难者一个公道。”
贾环面色一沉道:“孔言!你在出言不逊,别说本侯代你那死去的父亲教训于你,别说你还没承爵,便是承爵又如何,就是你父亲复生,也不敢如此与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