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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 > 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 第109章

第109章(第1页)

二天一早,霍峋起来的依旧比郑秋白早,郑爷因为时差加夜间修水管的劳碌,睡到了十一点才睁开眼,坐在床边,由着霍峋往他嘴里塞客房服务叫上来的煎蛋吐司。
  不是郑爷懒,是他真的不愿意动,落地窗的玻璃太硬了,简直就是腰肌劳损的神器,酒店的床又太软,人都是陷进去的,霍峋动的时候收不住力气,砸得郑秋白胯骨生疼。
  现在郑爷整个人可以用半身不遂来形容,骨骼僵硬程度赶上他曾经艰难复健的岁月了。
  “帮我看看,我后腰是不是青了。”郑秋白抿了口咖啡,发号施令。
  “没有,你睡觉的时候我看过了。”霍峋伏低做小,“后腰没青,大腿根有点,还痛吗?要我给你拿点红花油揉揉吗?”
  “不用了。”郑爷掀开被子瞧了瞧,也不是很严重。
  郑蝴蝶要优雅,下午还要穿正装陪霍峋出席庆功宴,他要喷男士香水,而不是带着一身红花油药水的味儿过去。
  由于霍峋在他的同门和同事间,已经把已婚有家室的形象塑造的深入人心,不少人对郑秋白这位‘霍夫人’都是未见其人先知其事,怀揣一颗相当大的好奇心。
  擅长社交的郑蝴蝶没花费多长时间,就打进了霍峋的师门圈子,他擅长称赞人,任何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在郑秋白眼里都有可取之处,他说的话,正好点人痒处。
  连霍峋一个压力过大不到三十就成蒲公英的师兄,都被郑爷夸成了青年才俊,前途无量。
  原本还有些闲言碎语,惊异于内陆来的霍峋怎么走在时代最前沿找了个‘男老婆’,见识过郑秋白的巧舌如簧后,也都偃旗息鼓了。
  谁叫郑爷会对这些好奇又刻薄的人讲,“我们是真爱,没办法,可能有时候爱就是不顾一切吧。”
  只可惜这次出远门儿他为了安全不被抢,没带霍峋送的大钻戒,不然在此时亮出来,将是绝杀。
  至于霍峋,自从郑秋白光彩夺目登场,迎面碰上的熟人就没有一个和他搭话的,他被动成了个哑巴。
  霍峋看不下去郑蝴蝶再对旁人笑嘻嘻,一拉爱人胳膊,“那边还有一些认识的人,我带你去见见。”
  跟着霍峋走到地方,郑爷才发现哪有认识的人,这里是自助冷餐台,除了草料芝士乳酪生火腿外国厨子,空无一人。
  “不要对他们笑那么开心。”霍峋放下自己的香槟杯,开始振夫纲,“尤其是些外国人。”
  “这是礼貌。”郑秋白很少在外摆臭脸,他和霍峋不一样。
  “他们会觉得你喜欢他们。”
  “?”郑秋白就当霍峋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真的是这样。”
  金融圈开放又不要脸的外国佬霍峋见多了,还有些男女通吃的,都是白天在酒桌宴会对上眼,晚上就会共同出现在一张床上的浪荡货色,谁叫性交易有时候也是一种可置换资源。
  且越是需要用头脑思考的行业,在解压时选择的方式越原始下流,尤其是生理上的低级趣味。
  霍峋也是个低级趣味的人,但他低级趣味的取向很单一,说句心里话,就是要他死在郑蝴蝶身上他也心甘情愿。
  郑秋白只好在霍峋的监督下,拎起些架子,举着香槟杯生人莫近起来,霍峋也是个一贯不爱往人堆里凑的,两人正好站在冷餐台前,等大厨操刀给片油脂丰富的火腿肉,裹蜜瓜与芝士,味道还行。
  一道惊喜的声音打断了霍峋往郑秋白嘴里送蜜瓜的动作,“霍,这位难道是你的爱人?”
  背对来人的郑秋白也觉得这声音耳熟,扭头一看,真不是冤家不聚头,昨天大街上的黑咖啡流氓,就站在他眼前儿,依旧是衣冠禽兽的笑模样。
  鲜明的例子就在眼前,郑秋白立马对霍峋刚刚讲的那些作风不良的事情深信不疑了。
  霍峋同样不待见来人,粗略介绍道:“Orion,许昌为,这家公司的基金项目经理,这是我爱人,郑秋白。”
  “您好,许先生。”
  “您好呀,郑先生。”细眉狭长眼的许昌为向下压了压眉毛,这是个流里流气的表情,看样子昨天郑秋白的反流氓手段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效用。
  他也的确是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气质独特的亚裔男性了,过度含蓄的他不喜欢,过度外放的他也会厌倦,像郑秋白这样,刚刚好。
  昨天在咖啡店没有要到邮箱联系方式,许昌为烦心了好一阵,没想到,第二天就让他重新碰上了,甚至这人还是他下属的爱人,这样的关系似乎更刺激了。
  陈源一行人,算是乙方公司在项目当中请来的外援,除了陈源,所有学生,在职级上都只能算是外包工,说是下属也不为过。
  “看样子郑先生比霍大一些呢?”许昌为并不着急走,站定下来搭起话。
  霍峋更不准备让郑秋白和他直接沟通,做起抢答发言人,“他大我四岁。”
  “这大会不会有些多呀?你还是学生呢,郑先生已经工作了吧?哦!我知道了,是他在供养你?”下属那百万块的腕表,相当显眼,据说是爱人赠送的呢,“照顾年轻的爱人,看样子有时候也会有些吃力呀。”
  “郑先生,您说是吗?”
  这小贱人的挑拨段数,在霍峋眼前简直不要太明显,霍峋的脸色当即不太妙。
  许昌为在公司里本来就有性交易的桃色传闻,霍峋到公司没几天,就从同门的师兄那听来了不少八卦,说这人还是个金融前台时,靠“卖”给客户换资源,卖到今天这个地位后,便开始“压榨”手下的员工,新员工尤其。
  金融行业,大公司进门的门槛原本就不低,没有钱没有资本的新人,想尽快找一条出路,就只剩下了舍去尊严,这是心照不宣的成人法则。
  许昌为大概就是靠着这一手,养出来个自信贪婪的胃口,贪婪到,敢对下属的爱人伸出魔爪。
  他还是个海外华裔,从幼时就在国外长大,莫名有种高高在上的自大和傲气,对霍峋这一圈从华国学校来的学生,都有些轻视。
  郑秋白遇上这样的癞蛤蟆,也有点憋火,微微蹙眉,考虑着说些什么,既能戳破这只恶心蛤蟆已经过分胀气的白肚皮,又不会在这个场合给霍峋惹上麻烦。
  还不等郑爷想好,霍峋对许昌为道:“你想挨打吗?”
  许昌为向郑秋白暗送秋波的眼睛有些抽搐,“What?”
  “我问你是不是想挨打?”霍峋上前一步,活动了一下手腕,他不管许昌为是不是个项目小经理,敢当着他面儿挖墙角,那就是不想要命了。
  霍峋相当护食儿,他这身板也相当吓人,拳头沙包大。
  这不太对劲的氛围招来了一些观众,许昌为抽筋的眼睛一下收敛起来,左顾右盼,找了个由头,脚底抹油溜了。
  霍峋‘哼’了声:“软包。”
  郑秋白见识了,恶心人就是要用恶法子来治,起效快,效果好。
  不过,“你怎么还要在这打人?”这么鲁莽的做法,可不对。
  霍峋摊手,“看他不爽很久了,不在这,回国不就打不到他了。”
  霍少爷做事,不问对错,只问本心。
  郑爷:?
  *
  在大伯家住了三天的小花生终于盼到了两个爸爸来接他,虽然他这几天已经被大伯大伯母买来的玩具吸引得有些乐不思蜀,但见到漂亮爸爸,还是立马大叫一声,来表达他的喜悦。
  郑蝴蝶三天没抱儿子,伸手掂了掂怀里的分量,觉得他家这大胖小子,好像更沉了些,小脑袋愈发白净圆润,像个褶少的包子。
  陈禾说:“可能是最近吃的东西又多了点儿,就长胖了。”
  五个多月的小花生,不单单吃奶粉了,还开始吃米糊糊了,一天两顿加餐的米糊糊,他吃的可香了,每次靠在大人怀里吃完,还会伸小手去抓那塑料勺。
  米糊糊吃了一周多,就可以往米糊糊里添加根茎类植物研磨的糊糊了,土豆胡萝卜山药南瓜,换着种类,挨个来。
  这些蔬菜,都是暑假放假在家的小舅舅郑星星,一大早上去菜市场挑回来最新鲜的。
  郑爷就没见过郑星星这样放暑假,还每天五六点起个大早的高中生。
  “没事,哥,我早起已经习惯了,正好当出去晨练了。”郑星星进入变声期,讲话时小嗓子跟公鸭子似的。
  每次他一说话,花生都盯着他瞧,小舅舅嗓音忒独特,忒吸引小孩子了。
  除了郑星星这个小舅舅躬耕于照顾小外甥的第一线,回到燕城的叶少爷原本也想隔三差五就上门,但他被赵淑梅抓进公司实习,检验学习成果了,沦为半个上班族,实在是苦不堪言。
  “我真的不想上班,连算命师傅都说我天生就不是上班的命啊!”叶聿风坐在郑秋白家里,抱着嗦手指的小外甥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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