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巅,忽有两股魔气在他们其后悄无声息的出现。
“你确定能困住他们?”此声音并不阴沉,匿于黑气之下,依旧神秘。
“您大可放心。”回话者答得干净利落。
“困住即可,万不要露了马脚。”
“属下明白。”
一股魔气骤然淡去,而另一股魔气停留了片刻,继而尾随着伊椀等人的脚步,缓缓前进。
“你们小心点——”刚踏进上次被围困的地方,伊椀便道。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离月芊这条主线,就是从这开始的。魔王肖墨就是在这中了离月芊的圈套,被她看中美色,活生生盯了好几个晚上。
话音刚落,她便觉头皮发麻,下意识抬起了头,瞳仁剧烈一缩。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巨大黑影,正冲着她脑袋往下掉。
“哐——”她还有点懵,便又听得“哐哐”两声。她别头看去,与肖墨和扶烟分别来了个面面相觑。
“伊椀尊君,我就不该自个飞的。”扶烟正色道。
“为何?”伊椀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这样我们一条剑,估计还能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伊椀做了个深呼吸,不再理会这心大的能海纳百川的家伙,尝试着伸出了一根手指,朝着眼前横横竖竖的铁杆一点,“滋——”她猛地一收,如果不是立马再三检查了自己手指并无异样,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爪子,刚刚是不是被做成了烧烤。
难不成,这笼子伤的是灵力?
“扶烟,你碰一下。”她立马喊道。
扶烟二话不说,朝着笼子就是一抹。“滋——”“哎哟!”只见她那铁杆子立马升起一股水汽来,活像刚刚有只猪蹄子被扔进了沸腾的滚水。扶烟吃痛的缩回手,这下她整个爪子都溢出妖气来。
“尊君......好疼啊。”扶烟眼泪汪汪地朝伊椀看过来。
伊椀默了。看样子被收走了大部分感情执念的扶烟,不仅妖力不咋地,这脑子,也是回去了。
算了算了,她也别折腾了。
笼子似乎受着什么无形之物牵引,慢晃晃地朝着下方沉去。如果没有这会灼伤人的主功能,倒也跟现代缆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伊椀板着脸,就这么看着这笼子一个挨一个,将她们送入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刚一入洞,四周便暗了下来,恍如已经到了深夜。浮浮沉沉之间,这笼子似乎着了岸,几声闷响过后,便稳稳不动了。
“啪——嗒——”哪里发出了清晰的水滴声。
伊椀忽然有了种错觉,仿佛他们从此就这般,将陷入那无休止的黑暗中。不过——她还没感时伤情超过一分钟,随着眼前猛地一亮,一束快要将她双目戳瞎的火光亮起来,她就知道,呵,都特么是套路。
她就这么看着那故弄玄虚的魔女走下那层层石阶,玉足朝前一划,圆润的大拇指就沾上了少许冰凉的露水。她哎呀一声,眼下浮出两抹红晕,便捂嘴露出个娇羞的模样来。
我就这么看着你装。伊椀冷哼一声,余光随意朝旁边一扫,见着那俩二货已经呈现石化的状态,便恨不得自戳双目。德行、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