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淇七眉目瞬间冰冷起来,眼眸不经意间打量了几个男人,同时握紧大衣口袋里的防狼喷雾,这几个男人从言语来看,在这条街待的时间应该挺长的。
她用喷雾一个人还行,喷完就跑,可老大偏偏醉的不成样子,走都没力气。
淇七五指紧握成拳,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为首的男人,将她的思考,当成了默认,过来便想揽住她,口里还振振有词,“走吧,和哥玩玩,以后你来这条街,报我的名字就行,哥罩着你。现在要不,再回酒吧,陪我们哥几个喝几杯?”
淇七抬眸,稍一侧身,避开了那只手臂,那个酒吧,按他先前的口风,绝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酒吧,她又怎么可能再回去,染淇七重重抿唇,刚想开口。
一道阴沉的视线蹦了过来,同时伴随的是男人略带嘲讽凉薄沁骨的嗓音,“染淇七,看不出来你口味挺重啊!来这种地方,还找这种人,你的眼光是被你扔进下水道冲进太平洋了么!”
淇七一颤,回头,时西寂一身黑西装站在距离她不远处冷冷淡淡的看着她,眼眸像是一口古老幽深的井,看不到底,猜不透。
漆黑的着装快与漆黑的夜晚融入在一起,只是酒吧的五彩灯光打在他侧面身子上,照的他忽明忽亮,配上表情,让他整个人像是灌注了抹异样的元素。
他单手插进裤兜,很随意放松的姿势,身影显得十分料峭挺拔,语气却依然那么冰冷,“你们放一块还挺合适,很像一个垃圾处理厂。”
听这话,为首的男人怒了,指着他吼道,“你谁啊,知不知道哥在这一带是什么人。找死是么?”
“就算老虎不在家,那也是应该是猴子当霸王啊。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几只小蚂蚁了?”时西寂冷淡淡抬眸,瞥了几个男人一眼,俊颜上嘲讽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