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有没有一种感觉?似乎是有一条很隐秘的线索被我们忽略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去见国公爷的路上,苏兰心很认真的问齐博,却听他疑惑道:“很隐秘的线索?什么线索?”
“我也不知道,脑海里就是有这种感觉,总有一个念头或想法,一转眼就过去了,我抓不住。”
苏兰心的确很苦恼。话音落,就听齐博紧张道:“我的姑奶奶哎!上次新平侯府那个案子,你那灵光一闪就很重要,甚至最后也成了咱们破案的关键和凭证。想来今日这个必定也是十分重要的,你快好好儿想想。”
“真的想不起来。”苏兰心使劲儿摁着太阳穴,就听齐博嚷道:“行了行了,想不起来就别去想,你这么个摁法儿,再把我这充满智慧的脑袋给摁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什么意思,怎么成你的脑袋了?”苏兰心一愣,接着脸一红,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齐博。
齐博讪讪地摸摸鼻子,其实刚才的话他是无心之语,但苏兰心刚才正在冥思苦想,还没回神呢,就下意识把疑惑问出来了,这一问,就格外显出这话的暧昧。认真说起来,倒是她冒失了,不过毕竟话头是自己引起来的,所以齐博被甩脸色也没有话说。
一路上二人再没说话,很快便来到国公爷的书房,老爷子正在看书,一派悠闲自得的范儿,见他们进来了,站起身拱手行礼见过了齐博,又指着旁边椅子请他们坐,一派国公爷的高贵悠闲姿态。
“我说舅舅,你就别装镇定了,嘴上那么大的几个泡难道是烫的不成?”齐博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毫不客气戳破了定国公的伪装。
定国公那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只从这一句话里,就知道外甥没有因为自己先前隐瞒他而生出隔阂,顿时这心就放下了一大半。他这些燎泡火疖子,有一半是因为御赐三宝,另一半就是因为之前自己连出昏招,害怕外甥生了他的气,从此后对国公府再无半点亲情。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称病,其实是既胆怯又羞愧,自觉没脸见齐博,然而眼看这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破获,自己老这么不见人,就算外甥原本心里没生气,只怕也要生气了,所以才在老妻和儿子们的劝说下,硬着头皮见齐博,当然,大夫嘱咐不许见风也是真的,他是老狐狸般的人物,没有理由也不会这么托大。
此时松了口气,面孔却板起来,沉声道:“我这都急得快上吊了,王爷还有心思取笑,这三宝到底去了哪里?可有什么线索没有?还有啊,那个江云,敢保证他说的话就是真的?焉知他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用这种办法取得你们信任?”
“舅舅还信不过我吗?他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不会看不出来,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其实你只要看看他就知道了,他对国公府,对承平是有感情的,更何况他这两天差点儿被人灭口,所以这事儿一定还有隐情,而且很可能就是国公府的内鬼所为,我正准备再好好问问那几个看守库房的婆子的口供。”
他说到这里,就对定国公道:“舅舅,不是我说你啊,你平日里也算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怎么自己家却经营成这个样儿?”
定国公一瞪眼睛,咬牙道:“人心隔肚皮,我就算再会经营,架不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好几百的下人,我看得过来吗?再说怎么知道都是要报仇?江云就罢了,可真正盗宝的内鬼,你敢说他们不是生了贪念?”
“我和苏姑娘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这可是御赐三宝,寻常正经店铺谁敢销赃?所以打算从这方面找一找线索,也许另辟蹊径,能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定国公一听,眼睛也亮了起来,接着又问道:“江云险些被灭口是怎么回事?”
齐博将事情说了一遍,定国公沉默不语,齐博暗暗猜测老头儿此时的心情可能有些郁闷,恨那个灭口的人为什么下手准头那么差?不能把这个祸害除去。
可不是祸害嘛,莫名其妙来报仇,结果把自己儿子的魂儿都勾去了,从前老爷子还很欣慰,儿子现在几乎不去青楼楚馆了,身边也没有再添姬妾,可现在,这些欣慰全变成郁闷了,偏偏叶承平苦苦相求,甚至以死相挟,让老头没办法对那个祸害下狠手。
齐博看出老爷子谈到江云后心情明显更加不美妙,于是连忙和苏兰心告辞,两人出了门,齐博就对跟在后面的管家道:“让常妈妈去我的院里,我有话要问她。”
“是。”
管家答应一声,连忙飞奔去了,这里苏兰心就问道:“不请那个刘妈妈过来吗?”
齐博道:“刘妈妈那天晚上感觉到偷窥的人既然是江云,我觉着三宝丢失就还是在常妈妈值夜这天晚上,说到底,也是她这天晚上的事情最多,最容易为人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