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能，我真的已经撑不出了……”

    我两眼一黑，倒下了。

    倒下之后，我还做了个梦，我梦见神王扶徒了。我只知道他是扶徒，但是没有看清他的脸。扶徒说我不能再吸收怨气到轮回谷里了，否则人间真的会乱套的。

    等我醒来，一大堆鬼魂，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年轻的，都围着我，神情十分关切。

    “行了行了，终于醒了。”女夷说，“你没事吧？”

    “我……好累啊……”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成摸摸的额头：“唉，活着的时候没让你过得好，死后还不能让你幸福。”

    “没关系的……”我说，“这事和你又没有关系。”

    玉佩说：“我看你累成这样，还是不要再继续了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让我继续我也不继续了……我当年体育加试跑800米都没有这么累过……”

    梁成问我：“什么体育加试？八百米？小晚，你怎么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呢？还有，这是什么？”

    “这样，我给你解释一下吧。我本来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我是另外一个时空。”我把诺机娅给他仔细地看，向他介绍发达的现代文明，“这个东西呢，叫做手机，一个人拿着一个，另一个人拿着另一个，两个人就可以相隔很远聊天了。”

    “听上去很神奇。”梁成说。

    我说：“没错，非常的神奇。那个年代无论男女都可以到私塾去读书，国家规定每个孩子都至少要读九年的书，这被称作九年义务教育。是不是非常先进啊？”

    “是。”梁成说。

    接下来，我又给他介绍了高中、大学、研究生以及各种各样的教育系统，还有体育加试。

    梁成作为一个古代人，非常难得的跟上了我的思路：“原来如此……那这么说，你真的不是我的小晚？”

    我说：“额……我不是，但是我穿越过来之前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小晚。”

    梁成说：“哦……那其实你还是我的小晚，但是就是换了记忆，对吧？”

    “可以这么说吧。”

    “原来如此……”

    旁边的女夷听不下去了，问我：“你，直接说你是不是一个疯子？”

    这时候我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直起身来：“不，我不是疯子，我是好人。”

    女夷说：“你刚才说的那些实在是……太过匪疑所思了。”

    “没什么匪夷所思的。”我说，“本来就是这样的。说起来我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呢。”

    “无神论？”

    “就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啊。”

    我重新开始作法，作着作着又晕了。再作再晕再作再晕再作再晕……这样的情况重复了十几次，终于局面出现了转变。

    轮回谷谷体开始坍塌了！

    玉佩说：“好了，这下子时空要错乱了。”

    我看着架势不像时空错乱，倒像是地震，问它：“怎么个错乱法？”

    “时间重置，众神会慢慢修复的。”

    “可是……可是……这是地震啊！”

    玉佩说：“别怕，你不会死的，可能会到一个莫名奇妙的地方拥有一个莫名奇妙的身份。”

    “那我还能回家吗？”

    “只要听从我的指示，回家还不是早晚的事？”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