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生气道:“对啊。你这贱。婢口出狂言诬陷太子妃,该当何罪?”
那宫女不依不饶,哭得已经是满脸鼻涕眼泪,跪在地上说:“殿下,娘娘,奴婢亲眼所见!就是太子妃把承徽推下去的!呜呜呜……既然娘娘觉得承徽是失足跌下去的,娘娘当时为什么还要推开承徽!”
我说:“当时,承徽,脚一滑,往下掉,本能地,抓我的手。要不然,我也不会,摔倒。你是受了谁的指使来诬陷我?”
为了让人们听清楚这件事情的经过,我特意采取了一词一顿的说法,意思表达得异常清晰。
梁成摸我的头哄我道:“别难过,我知道和你没有关系。她毕竟是华承徽宫里的人,处置她也该先交代一下。等承徽醒过来,再处置这个贱。婢,好吗?”
“那也行。”
太医到了,想去给承徽把脉,梁成说:“先看看太子妃有没有事吧。她刚才也摔倒了。”
太医给我把过脉说:“胎象还好,没有受到影响。”
“那就好。”我说,“快看看承徽有没有事。”
太医把脉之后说:“承徽的胎象有些不大稳固了,需要静养。”
“行,那等承徽醒来之后,再告诉她。”我说,“太医不需要给承徽开几副药吗?”
“臣这就去。”
我和梁成面面相觑。
他很大声地说:“小晚放心,我都看见了。”
我眼前一亮:“当真吗?”
“当真。”梁成说,“这种小把戏,想要骗谁啊。”
刚才口出狂言的宫女脸色不大对了。
我们夫妻两个一起用慈爱善良的目光看着华承徽。
看了一会,华承徽就醒过来了,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句经典的和某某某没关系。
华承徽说:“都是妾身不小心……和娘娘没有关系……”
梁成说:“你放心,你不要着急,我知道此事和太子妃没有关系。你也太不小心了,自己能从台子上跌落,还差些连累太子妃。”
华承徽被这话噎住了。
梁成继续说:“太医刚才来过了,说你无事,是只需要静养。既然承徽连好好走路都做不到,还是不要出宫了,就一直在你殿里待着,不要出去。”
华承徽还是一副娇弱的样子,说:“殿下……妾身,妾身知道自己太不小心了……可是妾身不想……”
“对了,我还没把话说完。”梁成说,“你宫里的宫女,就她,叫什么名字?”
他指着刚才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宫女说。
华承徽说:“她叫烟儿。”
“宫女烟儿,即刻赶出东宫。”梁成说。
烟儿跪在地上,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请殿下饶恕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奴婢只是为了承徽啊!”
梁成说:“我把你逐出东宫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为了承徽,否则该将你即刻仗毙。”
烟儿也不敢哭了,说:“那……谢殿下不杀之恩。”
梁成看着我,一笑,说:“小晚,你可有什么要安排的?”
我说:“自然有了。等到承徽临盆,将孩子送到我宫里吧。反正承徽也照看不好孩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