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拔刀推门而入,却只见这店小二一人,手里攥着一把沙土,迎面撒来,两人目不能视吗,梅琛刀背正砸在一人右手上,砸落断流刀,一掌拍在脑后,洪忠洪义也是对上另一名守军,夺了兵刃,击晕在地,将他二人捆了,问了几句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就依旧是打晕了了事。
洪忠洪义拿着断流刀,搜出了自己的御前腰牌,再次拜谢这朱七八,问问了自己的车马扣在何处,也知这王芝玉没敢往雁门里带,都是留在了这悦来之中。
“车马无妨,先去寻公子才是紧要的。”梅琛让小二偷偷去车马处,拿了自己的沉金剑和强弓,洪忠洪义也拿回了自己的百折刀,三人牵了马出了悦来,“小七,此番事了,公子定会好生感谢你,不过你再呆在悦来怕是有危险。”
“几位大爷不用担心,大不了这活计小七我不干了,光棍一个,哪里都去的。”
“哈哈哈,小七兄弟有魄力,你若不嫌路途遥远,可去太安,小七兄弟知道太安吗?”
“知道知道。”
“付先生如今也在太安,你若想去亲自见见付先生,便可去太安城中有一家酒楼叫醉蓬莱,那便是公子名下的,你去了报付先生,或者我等几位的名字都可以,在下梅琛,这二位是洪忠洪义,将事情原委说明,付先生定然不会亏待你。”
小七接过梅琛递来的散碎银两,再三谢过,拒绝了骑马,他这等没什么武艺傍身的,有马儿或是多钱财自是招惹是非,“我此去走大路,跟着些杂耍班子混口饭吃,十日就能到太安。”
几人告别就将马车依旧留在悦来,轻装快马行了二三里路在树下商议下一步,“我们这番大海捞针也不是办法,雁门关咱们轻易去不得。”
“梅兄弟说咱们找谁帮忙?”
“此处离咱们最近的还能有谁?”
“你是说青槐门?”
“肖青槐与咱们阁主颇有私交,请她帮忙,自然无碍,不过二位兄弟你们这御前侍卫的身份太扎眼,你们便在此打探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我去太原跑一趟。”
“梅兄弟此去小心。”
几人分别后各行其事,直至入夜时分,梅琛才到得太原城内,靠着肖青槐留的密令,找到一家酒楼,才被人引去小院,简行云听得梅琛之言,也讲后来之事一一道出,“阁主无事就好,简堂主准备如何搭救?”
“门主先后传了两封信来,第二封便是让我等去营救梅兄弟几位,既然已经脱险,我自当先吩咐门下不再以身犯险,其次门主说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要尽快解毒,梅兄弟今夜就在小院暂住,等董堂主回来,咱们从长计议。”
“好。”梅琛此刻也放下心来,正欲推门出去,又是二人进来,正是安又歌和董九寒“安医师?”
“梅琛!”安又歌见了熟人,几人将事情共同说了个来回。
安又歌才正色道,“叫你们百草院的人一块来,此事宜早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