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衣袍似乎有着隐形神力,将他高大的身形藏在了黑暗之中,韩晓溪察觉到了但没有开口答话,径直往前走,看都没看他一眼。
“韩晓溪!”
他在她身后唤道。
“闭嘴!”
韩晓溪生气的怒喊。
她什么时候也有胆子对自己的上司这样了。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胆子。
两步并做三步,她就快速走到悬崖边,纵身跳了下去。
玄墨本不想管她,转身准备离开回去,但又暗自摇了摇头,转过身来跟着韩晓溪一起跳了下去。
韩晓溪生生的掉在了水池里,由于重击以及没有灵力缓冲,她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玄墨跳下来时则有充足的灵力缓冲,可他还是跟着韩晓溪一起潜入了水底,并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将她从水底带回了水面。
压力的骤减帮助肺部及嘴里的水清空,伴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咳咳咳——”
刚刚缓过来,就感觉到了冰凉的寒意,不止是从水面上传来,更是从眼前的男人身上传来。
他似乎非常的生气。
是她直接跳下了悬崖,而为何眼前的男人如此生气。
玄墨将韩晓溪直接拖到了岸上,让她靠着一旁的粗壮树木,然后就径直用白皙如纸的手指将她的衣衫全部剥开。
一颗一颗扣子被剥开,就犹如扒葡萄皮一般熟练,剥到胸口的时候,韩晓溪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指。
“你做什么!”
她干涩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还带着些许的血腥气味,刚刚咳嗽的太过用力,嗓子还有些充血。
她还没有说什么,玄墨就直接覆盖上了冰凉的唇瓣,与之前不同的是,玄墨的唇似乎有了不切实际的温度,带着热辣与炽热感。
犹如一把疯狂的火焰,将所有的稻草都可以烧得一干二净,甚至将她的理智也在刹那间夺走。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占有感,将韩晓溪所有的防御都瞬间攻破,只剩下自己的情绪在不安的躁动,不得不跟着玄墨的力量狂舞。
白色的织雾失去了理智的控制,开始溢出并飘散至空气中,看得出来韩晓溪在吻里这般全神贯注。
刚刚的扣子也没来得及再扣回去,玄墨就想继续这一切。
最后的一刹那,韩晓溪将所有的理智收了回来,紧紧的抓住了玄墨的手。
又问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凭什么这么生气!”
韩晓溪发出了这样的三联质问。
被她的“无脑”逼得无奈,玄墨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那熟悉的冰冷语气回答她!
“韩晓溪你是不是疯子!你知不知道不用灵力缓冲你真的会死!要不是我当时……你刚刚至少是粉身碎骨!”
玄墨用手指尖,狠狠的戳着韩晓溪的脸颊,一遍遍的确认着她的安好。
韩晓溪吃痛的捂着脸,一脸怨恨的看着玄墨。
玄墨又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感觉到了那弹润有度的奇妙手感。
“疼啊。”
韩晓溪将玄墨的手指拍开,怨念满满的瞪着眼前无理取闹的男人。
她就是想跳下来,他管她干什么……
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人”……
从小是,长大是,来了地府也是。
前代夜王的死,再加上麒麟兽生死未卜,她早就已经陷入了这可怕的孤独轮回,再没有逃脱的意义。
她就是想死,结束这万年的孤独。
“还知道疼就说明你还活着。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莽撞?你这万年的生命是白活了吗?”
韩晓溪不让玄墨捏脸,他就大大方方的改成了弹脑门,白皙的脑门都给弹红了,他才住了手。
“关你什么事,想当司判的人那么多。”
韩晓溪那无畏的表情彻彻底底的刺痛了玄墨。
玄墨又用唇吻了她一下,才说道:
“可我夜王的妻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