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跳脱的脑回路让韩晓溪有点跟不上,她面红耳赤的缩在墙面上,便看玄墨转身撤开来。
突然中止的碰触,可还真有点让人意犹未尽……
唉,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脑子里天天都迷恋什么男色呢……
“快点!更衣!咱们去办正事,不然我帮你脱。”
玄墨不耐烦的催促着,单手撑着墙面,看着眼前小眼神地里咕噜转的小女人。
“不不不!!!不用了!”
韩晓溪活像一只逃脱了捕兽夹的兔子,连忙跳起来就去礼物将纱帐放下,随便从衣橱里找了一身衣服出来。
看来是要办些公务,她只得选些稍短的衣裙,上次侯爷给赶制的藕绿色襦裙就很合适。
因为是夜间出门,也没来得及盘发,她随手拿了一根筷子便插在了发丝间。
“走吧。”
她抬起纱帐,快步走了出来,还在整理着衣带。
刚刚里衣系的衣带解不开了,腰间还有些鼓鼓囊囊的。
她有些无奈的摆弄着衣衫,没有察觉玄墨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流转。
“……”
怎么还不走?
韩晓溪又唤道。
“夜王殿下!”
“没想到,侯爷这品味还真的不错,这衣衫都甚是合适。他日待我娶你之时,也要这绣女做件嫁衣才好。”
“谁会让你娶!你到底要做什么公务!办正事!”
韩晓溪特别强调了三个字,办、正、事!
“你不是想去找那臻妃,我便带你去。你现在不属于地府,不方便用灵力,但是我可以帮你。”
玄墨边说边往外走,随手打开门,一个翻身便上了房檐,如翩翩燕儿轻巧降落。
“臻妃……”
韩晓溪这才发觉,似乎自己日间的活动都在玄墨的掌控之下。
他是看见了自己对臻妃的可怜与无奈,才特地在夜间带自己去见她的吗?
玄墨的体贴还真是与众不同。
她赶忙跟了上去,助跑两步,便施展出了纤细的织雾,帮助自己腾空而起,跟着落在的玄墨的身边。
两人便这样从屋顶快速的穿梭,到达了深宫之中。
“唉……”
韩晓溪看着这么多的红砖绿瓦的屋顶开始发愁,蹲坐在屋顶之上。
藕绿色的襦裙被月光照耀得更白皙,衬得她的小脸秀色可餐。
“别废话,带路。”
玄墨还催促着韩晓溪快点走。
可韩晓溪却纹丝不动,看着周边上千幢房屋……
“我……我忘了哪一间是白天去的了。”
韩晓溪最近的智商下降的很快,许是被玄墨榨干了。
她无奈的翻着白眼,用手捶着自己的头,感觉这样可以让自己失去的智商找回来,让自己快点清醒。
“我记得是在太后宫殿的北侧,走吧。”
果然智商都被玄墨吸纳走了,韩晓溪跟着玄墨的步伐,穿梭在各个屋宇之间。
“对了,栖雅最近都不来找麻烦了?”
韩晓溪离开地府,消息就不是那么灵通。
“她最近忙着别的事,没有功夫来管咱们。”
玄墨停在了一间破落的宫殿旁,这似乎就是白天的冷宫了。
“栖雅难得会这么安静,哎!这就是白天的冷宫。”
韩晓溪笃定的点着头,兴奋的抓着玄墨的衣袖。
“行了行了,你安静点,她说与你约在哪?”
玄墨四下观察着,似乎感觉到了不寻常的灵力波动,连忙将韩晓溪的身子压低,将黑色汁液施展出来进行灵力探测。
“浣衣坊。不过我不太知道在哪……”
韩晓溪觉得这地方应该与冷宫挨得不远,果不其然,就是在隔壁!
她刚想翻墙进去,却被玄墨拦住,他长臂一展将韩晓溪紧张的护在身后,不快的说着。
“你可真是乌鸦嘴。”
好的不灵,坏的总是灵得很。
紧接着,玄墨一把将她推开大喊:
“栖雅来了,小心点。”
韩晓溪还没反应过来,刚刚不是还说栖雅忙着别的事情吗?
啧啧,这夜王大人的脸打得可是啪啪啪啪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