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抓获了一个地府的背叛者,是一个貌美的女子,”说着,玄墨走下了镰刀,蹲在韩晓溪的面前,将她的小脸粗鲁的抬起,“不如就共享给大家,以作慰、问、吧。”
慰问?!
真想不出这个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恶毒。
韩晓溪心感觉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混杂着对他的情意,对他的爱,对他的崇拜,在这一刻被全部粉碎。
“好——”灵将从未品尝过如此福利,犹如恶鬼捕食一般从远处冲过来,像是千军万马过境一般,震得地面都跟着颤动。
当无数只手触碰到韩晓溪衣衫,将她仅剩的里衣也一并撕碎的时候,露出了白皙的裸背,上面还有玄墨那日随意挥毫留下的墨迹……
玄墨。
那是他曾经写的。
至今已经时隔了多日,怎么也不可能没有清洗掉,真的是她刻意留下的吗。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她。
就在这犹豫之间,那些灵将的手指已经肆虐在了韩晓溪的肌肤上,他们从未见过这像果冻般的剔透身体,更像是恶鬼在品尝极美的盛宴,让韩晓溪发出了致命的哀嚎。
真的是生不如死。
玄墨下意识的发动了瞬移术,带着韩晓溪逃离。
由于瞬移术通常对自己才能使用,玄墨将韩晓溪也一起带走,还是耗费了巨大的灵力,他也需要休息一下。
他背靠着地府大殿的门,喘着粗气。
韩晓溪像是被撕碎的洋娃娃一样,晶莹的眼神显得愈发灰暗,仰面躺在地面上,任由地面上的湿露将发丝全部打湿。
墙面上恰好滴滴答答的落下水滴,正对着韩晓溪的脖颈,水滴顺着她的肌肤划过了绝美的弧度,再融入了地面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犹如她有来无去的爱情,在这一刻全部都死掉了。
韩晓溪微微侧身蜷缩,正巧将那裸背展现给了玄墨,她不知他是因为这个才放过自己的,她像是小女孩一样微弱的抽泣着。
玄墨用纤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些字迹,却发现那字很容易就会被水滴吞噬变得模糊,可她却一直保留着。
她就是以这样别致的方式,一直爱着他吧。
“溪儿……”
玄墨突然像是酒醒了一般,忽然明白了韩晓溪说的一切都是真话。
那真实的墨迹就晕染在了破碎的白布衣衫上,顺带着也将玄墨的手指也一并染黑。
墨迹很好清洗,可这破碎的布娃娃,又需要什么才能重新拼凑呢。
“滚。”
韩晓溪带着哽咽的声音,更让玄墨心有不忍。
她只留给了玄墨这卑微的背影,刚刚的倔强与坚强全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躺在湿滑的地面上。
玄墨将颤抖的她打横抱起,不顾她身上的泥土与水滴,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夜王宝座之上,水滴顺着精雕细琢的宝座滑下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但水滴却沾湿了所有的被褥,冰凉不已的触感更夺走了她不少的体温。
发觉她的体温过低,玄墨想要将衣袍拿给她,却发现落在了籽儿那里,只能勉强用灵力加热体温,来带给韩晓溪温暖。
他刚想用温暖的手触碰韩晓溪,遭到了她激烈的愤怒反抗,她几下挣扎不过,拗不过玄墨的力道,情急之下,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
清亮的耳光声响彻在了地府的大殿,声波无情的撞击了墙面,再又回弹至耳膜。
韩晓溪抱着那些破布,用最疏离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深呼吸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可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猫缩在座椅边角,紧紧抓着旁边的扶手,她却又无处可逃。
“溪儿……”
玄墨没有在意这一巴掌,这是他活该。
最让人心痛的是,韩晓溪眼神里的落寞与决绝。
他好不容易与她在一起,她就这要这么丢下他了吗。
他知道他不配让她原谅,可是……
他一遇到韩晓溪的事情就失去理智,千万年来都没有出过错的夜王,在她的事情上一再犯错。
甚至用了最卑劣的手段来威胁她,伤害她。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好自私……
他不想失去她。
“我们再无任何关系。”
韩晓溪嘴角还是挂着那抹冰冷的笑意,比玄墨的冰山脸还要更加决绝。
她努力压抑着、控制着身体的颤抖,想要装出一副绝不会受伤的模样,可她也跟着一起疼痛着。
胸口的黑玫瑰封印愈发变得黑亮,像是压抑的力量要破口而出一样,跟着她心底里的血脉起伏而澎湃。
“不可能!你休想逃脱我。”
像是想用尽最后的力气留住韩晓溪,玄墨将她从边角抓了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再次肆虐在了红唇之上。
韩晓溪的泪滴混合着悲愤,愈发的咸涩,她激动的咬了玄墨的唇,血腥气味被剧烈的动作晕染开来,可都停止不了他的发狂。
趁着喘息的功夫,韩晓溪终于找到了呼吸:
“你这个禽兽!”
“如你所愿,我夜王万年清名,不妨就为你禽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