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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泽抱紧了莫尘,宠溺的叫着:“姑娘,你醒醒,姑娘……醒醒!”他转过身给了段子潇一个眼神,回头道:“韩公子,你想要自己走去刑部大牢呢,还是我派人送你去呢?”
“我为什么要去?”韩翌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你想知道?”欧阳泽反问。
“本少爷没兴趣!”
“恐怕由不得你了,段子潇,韩公子不认得路,送他去刑部!”欧阳泽说完回过头看着脸色苍白,一脸憔悴的莫尘。
“皇……黄公子,我,我看二小姐流了这么多血,这么耗着也不行,还是回莫府吧?”银儿试探的问,话语中不难听出一丝的恐惧。
“回莫府?她是莫府二小姐?”,想到这欧阳泽忽的一笑,“我要带她回宫!”欧阳泽说的坚定而干脆,银儿不知如何接话。
“黄公子,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尚未出阁,如此冒失的进宫,有辱名节,还请三思啊。”银儿的这句话‘说’的一身冷汗。欧阳泽浅浅一笑,什么话也不说。
银儿见欧阳泽不发话,于是接着说:“虽然,我家小姐并非正福晋之女,但也算出自名门,怎可……”
“好了,回莫府吧。”欧阳泽说完便抱起莫尘飞快的走着。
欧阳泽抱着莫尘冲进莫府,莫府的下人侍女跪了一地。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欧阳泽向着一地的奴仆咆哮着,可紧紧抱着莫尘的手迟迟没有松开。
“皇……黄……”银儿不知该怎样称呼,怎么都觉得别扭,“皇上,让银儿带小姐回房吧!”
“嗯。”欧阳泽轻轻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但并没有把莫尘放下,而是径直向尘轩走去。
尘轩
大夫从尘轩走出来,正巧撞见闻讯赶来的莫老爷和莫夫人。
“大夫,快告诉我,尘儿怎么样了?”莫夫人急切的问。
“夫人莫急,二小姐背部受剑伤,口子不大,但刀口很深,离心脏只有咫尺,虽不会伤及性命,但任需静养四个月方可。”
“那会落下什么病根吗?”莫老爷从容的问道。
“二小姐的身子本来就弱,恐怕以后有什么伤心事心口就会很疼,不过,依老夫看来,这莫府的二小姐应该没什么伤心事吧,对了,老夫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大夫慢走。”莫夫人允以微笑道。
莫老爷和莫夫人一脸愁眉不展的走进莫尘的卧房,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欧阳泽握着莫尘的手坐在床沿。
“皇……”莫夫人惊讶的出声道,莫正天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两人便出了尘轩。
秋天是最令人感怀的,那些离散伤悲是它给我们的第一种认识。
而就在这一刻,秋天也如此甜蜜……
莫尘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朦胧中她依稀的看见了欧阳泽俊逸的脸庞的那一抹笑容。
莫尘睁大眼睛,又摇了摇头,便起身下床想要行礼。是惊讶,也是难以置信……
“皇……”因为那背部的剑伤肆虐的侵蚀着她的意识,终于,双腿发软,欧阳泽在次扶住了她的胳膊。
“莫尘姑娘,你身子还很弱,别起身了。”欧阳泽的欣喜中又带了一丝的焦急。
“皇上,您还是回宫吧,您应该还有政务要忙,莫尘就不打扰了。”莫尘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轻。
“莫尘姑娘,我可以叫你尘儿吗?你,愿意跟我进宫吗?”他是一国之君,但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恳求。
莫尘摇了摇头,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指着窗外的梧桐树,说道:“皇上,您知道吗?这棵梧桐树连残叶都已悄然掉落,而它并没有死,还是在不断的生长。您知道为何吗?”
欧阳泽看了莫尘一眼,不语。
“因为它知道它适合这里,这里有它最值得留恋的东西,有陪伴着它难以割舍的成长,树亦如此,人亦如此。而有些,我不适合,那是没有我足迹的地方,没有我该留恋的地方,更没有我所向往的自由。”
“我是一国之君,这不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最高权力吗?我不是你该留恋的吗?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欧阳泽扳过莫尘的肩膀,“只要我想要的,就没有不可能的。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跟我进宫的。”那话语中的坚定和执著让莫尘竟有一丝的害怕。
“正如梧桐一样,只有在适合它的地方,它才能活得快乐,而适合我的地方并不是那里……”莫尘淡淡的说,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是哪里,告诉我,是哪里?”
“是自由,有自由的地方,这是您所不能给我的。”莫尘甩开欧阳泽的手,转身,缓和了一下心情后又回过身,恭敬的说了一声:“皇上,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恐有不雅,皇上请回吧!”
欧阳泽看着莫尘幼小的身躯,转身黯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