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么啊？把她调回来，现在，立刻！”

    “可是胡总……我们是跟上力集团签了合同的，调研过去的人员由上力集团进行分配。这个时候把唐经理调回来，不太好吧？”

    “这我不管。”胡云湛不知道什么时候学得一套死皮赖脸的方式，“只是把唐冰调回来，又不是把云林所有人都调回来。”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

    “她一个项目经理策划做完了本来就不该过去的，我们云林没有人了吗？我不管你把谁顶替过去，最迟明天，我要看到唐冰回来工作。”

    “是，胡总。”

    总管一脸无奈，但是总裁大人的话又不能违背，只能黑着脸挑选人选代替我去上力。

    而我在上力集团刚刚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状态很好啊！”霍天心闲来无事就会帮我买杯咖啡什么的，都让我觉得霍天心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做。

    “霍老板很闲啊！”

    霍天心于是随意地笑笑，不说什么。这两天柳思没少为难我，但都是一些无聊的小动作，让我难堪罢了。

    “你没必要做这些的，你毕竟不是上力的正式员工。”

    霍天心的意思我再明白不过了，因为我是云林集团的人，在这边太过殷勤反而会让人觉得很假，甚至另有目的。

    我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得清晰，上力的职员过来谢谢我帮忙。我在闲暇时纠正了他们方案一些常规的漏洞，有的人看得出来我是认真帮着上力干活，有的人会觉得我假惺惺。要说现在上力还有不知道我跟林城关系的，似乎只有扫地大妈了。

    我故作委屈的模样，“我又不是使坏心眼的人。”

    霍天心被我的模样逗乐了。

    “我没有说你的意思……你爱干嘛干嘛，这是你的自由。”

    “真的吗？”我听到霍天心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摸摸后脑勺，将不是很长的马尾绕了个圈。

    “我今天大概是不能陪你了。”霍天心看看手表，他下午还要赶回公司开个会议。揉了揉我额头前面修剪过的刘海，他轻声告别。

    我抱着文件回到办公室，今天讨论组的内容很少，我帮上力一个妹子整理了资料准备给他送过去。

    “林总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人？”

    “谁知道啊？你说林总邀请那个是什么人？整天在公司里闲逛，也没人说说。”

    “说什么呀说！你没看到林总对他的态度吗？他呀！不是你我能得罪起得。”

    两个人说话又觉得音量大概是有些大了，刻意压低音量从我身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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