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司青也喜欢金若雨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其实,原司青也喜欢金若雨的?
其实,原司青也喜欢金若雨的……
叶小绿不能睡觉了,她没有写小说,也没有加班,她只是在床上辗转反侧。
咖啡会恨死她的,连网也切了,更不要说之类的登录,叶小绿将一切都抛诸脑后,好象专心扫干净地方等待这一句话搅扰着心头一般。
刚刚床头手机闪了一个过路电话,搅扰的她更心烦意乱。
门外有动静,侧耳倾听显然是景玉的脚步声,引得她再躺不下去,披上件衣服,端起水杯,推门出去了。
“还不睡?”黑暗中,景玉独坐在客厅中,浓烈调酒的醇香甘甜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挑逗着吸引嗅到的人的舌头。
“正想说你了,大半夜不睡跑到这里来喝酒?”叶小绿嘴馋一般拿起抿了一口,又推了回去,“什么时候调的?”
“白天没事,趁着未未睡了,一时无聊就调了好几杯,有适合你喝的,要不要?”景玉拨拉着杯中的搅拌棒,披散着的长发微卷着垂到桌上,显得颓废而唯美。“这杯太烈了。”
“景玉,你没事吧?”叶小绿有些担心地端详着她。
“没事啊。”这话几乎是随着一声长叹呼出来的,“小说写的怎么样?”
叶小绿挑眉,坐在桌的另一旁,双手拖腮,颓丧地道,“一个字都没写。”
“嗯?”景玉迟缓地回头,微暗灯光中眼神性感而悲悯,“好难得的时候,你爱上一个人了?”
“我一直都是的呀。”叶小绿轻轻摇头,“你知道我来湖州就是为了找白梦,可我现在……”
“可他现在有可能是一个你之前不知道的人的过去,并且你根本不喜欢他?”景玉总能将所有的事一语道破。
“……好象是哦。”叶小绿呆呆地回答。
“不要敷衍我嘛。”景玉笑了笑,仿佛来了精神一般,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又起身从酒柜里找了一瓶,“香槟?”
叶小绿望着通透幽暗的颜色,无趣地摇摇头,“烈一点的才好,你刚刚调的叫什么?”
“亚当的诱惑。”
“好悖逆的名字,神会惩罚你的。”叶小绿天然的刻薄性格又冒出来了。
“这样啊?那好吧。”景玉将香槟放回到酒柜中,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基督徒?”
“你是么?”叶小绿怔忡间摇摇头,又恢复了原本的愁苦,显然并不感兴趣,“无所谓啦,反正你现在看着像个女鬼。”
“嗯?”景玉惯常的质问方式临到了叶小绿,她如愤怒的猫咪一般,眯着眼目,勾起邪魅的唇,里面藏着咬人的獠牙。
“算了,别吓我,我不是写鬼故事的,我也不是失眠症患者,我只是……作息时间不正常而已,只是没灵感而已,我警告你别可怜我。”叶小绿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拖着腮,“还有,别打算给我灌下去你手里那杯牛奶,我要喝亚当的诱惑,不然就什么也别给我喝。”
“是我第二天要准备的早餐嘛,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景玉给出一个“你表错情了”的面孔,径直准备着手里的东西,不再言语。
“景玉,我今天听到一个秘密哎。”隔了几分钟,叶小绿仍不想睡,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起来。
“嗯?”景玉端着锅铲忙碌之时回头眸子里仍闪烁着性感的神采,“你今天的秘密好多哦。”
“交换。”叶小绿知晓显然已勾起了景玉的“八卦欲”了。“给我调一杯你那个神马亚当的诱惑,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