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穆潜不是第一次问，但没有哪一次问得如此之干脆，目光更是锐利得能刺透她的身体。她的身子一晃，有一瞬间差点露了馅。

    “怎么这么说？我不知道。”

    证据已经没有了，林玉芷又不肯和她合作，如果她指证江雨爱，江雨爱一定会倒打她一耙的。江雨爱现在是穆潜最信任的手下，而自己是一个谎言满满又杀死了林玉芷儿子的凶手，他会选择相信谁？

    秦乐到底不敢冒这个险。

    “你若不知道，又怎么会骗玉芷录下那样的东西，把一切嫁祸给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视频是你让人快递给我的！”

    秦乐的身子又是一阵发抖，脸已惨白一片。她没想到穆潜会猜得这么准。穆潜以前因为信任秦乐，所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而秦乐承认错误时，林玉芷已经死掉，他一心想着让小影快点恢复，也就忘记了她。

    如今，这个问题再次涌上来，他很快就把许多事情都想明白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

    秦乐被逼得几乎要讲出实话来，穆潜有多可怕，她是知道的。但正如江雨爱所说，自己在穆潜这儿已经什么都不是，如果江雨爱要污陷她，她是没办法为自己洗清冤屈的。还有征征，穆潜也不太管了，凡事都交给了江雨爱。江雨爱只要略施小计，征征就会死掉！

    征征，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我真不知道啊。那个视频我承认是我递给你的，但也是别人递给我的啊。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给我的，当时只是因为嫉妒林玉芷得到了你，想把你们分开才……才会鬼迷心窍，把视频寄给了你。把视频寄给你后，我怕你查到我身上，索性就诓林玉芷录了一段认罪录音，这样一来，她的罪名就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