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人说她们是一对。长陈将军和齐瑞公主才是一对。

    赫连玟也曾找过机会问过北野苒。

    “当年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是夜晚，北野苒坐在城楼上一边擦拭自己的双刀，一边值班盯梢。

    北野苒直接了当的回答。

    “没什么。”

    但赫连玟不信，缠着北野苒问了好几遍，北野苒最后给她讲了。

    “因为公主殿下出生之时，天降祥瑞，人们便将您手上握着的油纸上写着的'祸从双生'奉为国法，全国上下，都不敢再生双子。但是否为双生，岂是常人能掌控的。我的母亲因为被府里小妾暗地捣鬼，多年未曾怀子。后来她知道了真相，在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后，她为了安全生产，就搬去了庄园。谁知母亲怀的是一对龙凤胎。出于某种原因，母亲没掐死女婴，而是将女婴关在庄园的暗室里。作为双生子的哥哥知道妹妹的存在，常常帮妹妹逃出去玩。一次不小心，妹妹被陪皇帝来狩猎的公主发现，慌乱逃跑中，哥哥为了保护妹妹，被公主推下了悬崖。”

    赫连玟盯着北野苒看了许久，见北野苒不再开口，目光震惊的望着她。

    这就……完了？就因为这，对自己怀有那么大的恶意？

    “过去的事，说与自己，是回忆，说与他人，是故事。故事不需要详尽。听者始终是听者，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

    北野苒如此说，赫连玟便不再追问当年的详细情节。既然不能感同身受，何必要让亲历者再一次回忆起伤悲呢？

    “那……我没死，你就不想再杀了我吗？”

    “既然你从悬崖下上来了，说明哥哥不喜欢你，从此那时起，你的生死与我无关。”

    北野苒的回答，让赫连玟不知怎的，觉得突然间轻松了许多，好像心头一块大石落地般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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