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北云还是未醒,李常流却发现自己实在难以忍受下去,尽管那些人碰不到北云。
“这样要多久?”
“难说,少则三五天一两月,多则两三年还不止。”
这件事青鹤心中也没底,毕竟他修为不如前辈太多。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陈钦午也看不下去了,他最知李常流对北云的偏执,不管是性情改变最前还是之后,每日让其他人围着北云,而自己只能在一旁默默守着,还要忍受他们述说与北云之间的亲密趣事。
对于李常流来说,最要命的不仅仅是听他们与北云之间的趣事,更加让他心酸的是那些都是他与北云不曾有的。
什么骑马打猎,游山玩水,这些最普通的朋友之间的相处都没有。
李常流绷着一张脸,内心却像个怨妇般酸楚委屈不已。
青鹤摸了摸不长的胡须,若有所思。
“前辈不比常人,身体状况以至最佳,不应不醒,或许是身体长期处于睡眠状态,早已习惯,若给与一些刺激说不定可行。”
“刺激?刀割针扎?还是高处坠落?”
“太危险。”
李常流断不可能让北云处在危险的境地,可偏偏刺激往往伴随着危险。
“咳!贫道倒是有一法,没有半分危险,若不成也对前辈没有什么影响。”
“说。”
“说来羞愧,贫道从前暗自习读过双修之法,行周公之礼之时配以药物,或许可以唤醒前辈。”
青鹤别过眼去,说的隐晦,这样的事情说出来的确让他有些羞愧难平,但为了前辈便豁出去了。
“有理!男女之事的确······白大人不曾有妻,加上道长的药物便十有八成得已成事!大人?”
陈钦午以手握拳击掌心,他后宫也有三五人,自然知道那事的感觉,灵光一现觉得此法可行。
但他回头看李常流,虽看不见面具底下的神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大人有些兴奋?
陈钦午摇摇头,甩去脑中奇怪的感觉,大人明明气息很稳,就算有什么情绪也应该是高兴有办法让白大人醒来才是。
李常流不言一语,向青鹤亮出掌心,青鹤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将一个小药瓶放在上面。
陈钦午看着李常流要了药瓶,直直往外走去,看方向是冷宫没错,但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李常流回到院子,碰见前来见北云的小公主几人。
“今日不许探望,请回。”
他堵在院子门口,不让人进来,分明不露半点喜怒,却莫名的给人一种耀武扬威,杨眉吐气的感觉。
“你!”
“是青鹤道长想到了什么新法子?”
小公主气不过想硬闯,被姚容拦下。见到李常流拿出一个药瓶,便了然一笑,礼貌疏离。
“那我们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