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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祸在旦夕(第1页)

    九重天之上,帝君站在太虚幻镜前,紧皱眉头,向天君道:

    “天君,你看曲音可有何不妥?”

    “帝君指的是?”天君有些不解。&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昔日,天族和狐族、异族、素瑾族各派三名代表下界历劫,按人数算,在位的正好九名,天族为太子、三殿下、成钰君;狐族为两任女君和那树精小仙;异族为胭脂,素瑾族为素瑾的两位叔伯,刚好九人,故而下界才有了九仙山之说。而已魂飞魄散的异君是从冥界直接转世,素瑾是在凡间轮回,如今在下界皆已各安天命,但是唯有异族的胭脂公主至今尚未见到,天君可曾想过此间原由?”

    帝君一语,众人皆醒,交头议论起来。

    “经帝君一提醒,确是忽略了那异族公主,只因那公主一向不问世事,所以此次并未关注。”

    “司命,你看那曲音在凡间是何命数,怎会如此不堪?”帝君不动声色地望着司命星君。

    司命伸手使出一个术法,手上便多出一本运簿,打开一看,不觉面色一沉。

    “启禀天君、帝君,那曲音果然是有问题。她的命数……早在15岁时就该因病寿尽,但不知为何,竟然能续命到现在。”

    “能在凡间强行续命,莫非……”天君皱着眉看着帝君。

    “那就要问过冥王了。”提起冥王,这位昔时的天地共主深不以为然。

    “那冥王掌管地狱十殿,是阴间天子,还是派司命星君请冥王上九重天一问究竟吧。”天君在对各族行事时颇为谨慎,不敢托大,凡事以协调为主,倒是也维持了各界百万年太平。

    不多时就见司命同冥王以及第十殿阎王,转轮王薛,一同上殿。那转轮王薛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善恶,核定等级,发四大部州投生。男女寿夭,富贵贫贱,逐名详细开载,每月汇知第一殿注册。凡有作孽极恶之鬼,着令更变卵胎湿化,朝生暮死,罪满之后,再复人生,投胎蛮夷之地。凡发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饮迷汤,使忘前生之事。

    “冥王,今日本君命司命星君请你前来,特有一事需查明原由。”天君缓缓道。

    “不知天君所查何事?”

    天君看了一眼帝君,并向司命投以一瞥。司命当然心领神会,向三位行礼道。

    “冥王,凡间有一女子曲音,按命簿所载,阳寿尽应在15岁,但不知为何却续命至今。因此事涉及太子及九重天众多上神、上仙下界历劫一事,还请冥王查明一二。”

    “天君所问曲音,本王确有所知。那曲音本是异界异后,应劫后,魂魄归入冥界,按在位时命中记载,怨天尤地,先入六殿枉死城,受铁锥打、火烧舌之刑罚,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七殿,经查作孽极恶,当归十殿转轮王掌管。”说着便看向转轮王。

    “那异后在十殿中一直受朝生暮死之刑,世世轮回,一日不知从何处得知,异君魂魄转世,便向本王请求,愿用魂飞魄散之刑换得在阳间的十五年阳寿,只愿与异君再续前缘。待十五年阳寿一尽便自愿回来领那散魂之刑,自断轮回,从此在六界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本王想那异后昔日做恶多端,即使再轮回万年,也难消心中怨气,存在一日便多生事端,想那阳间十五年转瞬即到,便和转轮王准了她的凑请。续在曲音之命上,截止今日也刚好十五年,算来她的阳寿恐怕便在近几日到期。”

    “原来如此。”天君恍然。

    “为何偏续在曲音命中?”帝君许久未言,一语即中要害。

    “曲音在阳间的父亲曲波乃是上一任老异君,魂魄归入冥界后,历十殿地狱,经百万刑罚,此次终得刑满,在阳间转世为曲波。与异后前因未了,故续命曲音。”那冥王所言听着不无道理。

    “冥王安排果然周到。”帝君一双深遂目光紧盯着冥王,象是要看穿一切。

    那冥王曾经与老异君有过交情,曾欠老异君一个莫大的人情,但碍于六界规则,并未敢法外容情,老异君十殿刑罚结束后,方才敢在冥界与老异君对饮叙旧,得老异君请求,又收了老异君许多好处,便按老异君所请安排了凡间轮回之事,异君与太子为兄弟一事,也为老异君安排,并非异后所请。那冥王畏于六界之规,在天君面前隐瞒了此事,将责任悄无声息地转稼给了异后,按现在的话也委实是官场太极的高手,大道理讲得甚是冠冕堂皇,谁也不得罪。

    天君碍于情面并未再多问,帝君却将此事看了个通透,也不再多言。只是暗暗担心起凡间一众人等。那老异君转世凡间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喝过孟婆汤怕也本性难移。这人间之劫恐怕再所难勉啊!

    那九重天上正说得热闹,凡间算得此劫的还有一人,便是昔日的战神。那战神为了两个徒弟在凡间护佑,虽然碍于九重天法度和掩人耳目,仙法不得施展,但测算之法却可行使,早早推算出近日那女君便有一大劫,隐隐似生死之劫,不敢大意,坐了飞机,来到西安,只为守护徒弟。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龙行云的电话,得知老师在郑州讲课,特拐道西安小住几日看我。欢喜之际自不溢言表。当下接了老师,一起回了春霁芳华。一路上向老师详细讲述了近日的情况,并告知老师,自己今日捐髓之事。一路上只见老师愁眉不展,似有疑虑,却并未开口。

    晚饭时龙行云半信半疑地问我:“你确定那个吴主任能替你保守秘密?”

    我摇摇头。“所以才要明天一大早走啊。我根本没奢望他能保守秘密,但只要他能保守到明天我走后再说就谢天谢地了。”

    我想起和吴主任的约定。我让吴主任和江海在说在骨髓库里,找到了另一个和小蘑菇配型一样的捐赠者,可以做移植。但是这名捐赠者在外地,已经联系上了当地的医院,捐赠后,医院后将血液冷藏送来,不影响移植。因为现在的骨髓捐赠已经建立了一个全世界范围的骨髓捐赠数据库,很多外地捐赠者都是这么捐赠,不足为奇。吴主任显然有些为难,因为按医院的程序,这些相关化验、检查都是要入病历的,而我的各项检查报告要想不公开,不为人知是违反医院程序的。

    我和吴主任商量后我手写了一份授权书,要求不公开捐赠者的资料,吴主任这才勉强同意。

    “你没听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

    “老师的意思是……?”

    “有些人需要金钱的驱使,有些人需要以感情为动力,那吴主任虽然不是金钱的奴隶,但他身边的人未必都能经得起诱惑。”老师深沉地看着我。“甄臻,你可曾想过和老师一起去伦敦?”

    我迟疑地看着龙行云,有些困惑和迷茫,我不知道自己对龙行云是仰慕还是亲情?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里是否还能再容纳一个人?人在困厄的时候,最容易接受别人的爱,也很容易拿一颗破碎的心去爱别人,但是当情形好转以后,就会发现,别人是在真爱,自己却不是。

    “老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一个人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只求……经历过。”龙行云看着我缓缓地说。

    我感谢老师一路走来的默默相伴,但是我就是固执地徘徊在前尘往事里,无法自拨,我怕自己有负师恩。

    “你不必急着答复我,回深圳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老师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江海,看着来电显示我久久未动。

    “接吧。”老师从桌上拿起手机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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