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云喝了水精神好多了,他向吴薛招招手,道:“吴少侠,你是杭州青峰寺的,杭州青峰寺是我们少林一脉,主持道明还是老衲师弟”吴薛啊了一下,道:“道明正是在下恩师,那看来我要问你喊一声师叔了”
度云微微颔首:“阿弥陀佛,老衲看到我们南方少林寺又出麒麟儿,心里很是喜欢,吴薛,只是老衲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内息似乎很是不弱,可是为什么好像一点也没有什么武功招式,难道道明没有教你一招半式吗?“吴薛心里有点犹豫,是该告诉这个师叔呢还是不慌告诉他,还是先不慌告诉他的好,吴薛道笑了笑说道:“师叔有所不知,我恩师天天协助史可法督师,守护扬州,所以无暇教我武功,只把一些内功心法,交给了我们,这是徒儿天天背心法,自己悟的一些粗浅内功,师叔你还说师侄我内功不弱,这不是笑话我呢。”
度云听了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清军已经开始进攻扬州城了,唉,道明师弟能处处想着国家,也当真难为他了。”
吴薛听了,心里在想,不知那些清军是不是已经快去青峰寺了,不知道哪个大力开碑手到底有多厉害,不知多铎他们快去了没有?吴薛掰着指头在算,师兄陈近南师昨晚从华山偷偷溜走的,算算路程,再有两天就可以赶到青峰寺了,但愿这两天里青峰寺理风平浪静,大力开碑手可不要去自己弄的海棠背心到时候能发挥出它的作用师傅穿在身上,免得被那个大力开碑手说伤。
想起师傅,现在走了,离开了青峰寺,心里竟然有几分想他们,想道明师傅,那个笑起来脸上就像布满皱纹想核桃仁一样的道先师傅,还有那个喜欢骂人的道后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