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来下战书,我都忘记有这桩事了。【狂↓人↓說↓說↓网】ΨωΨ。dShU'kR”
太枢打开战书,帖中写到今日中午外门演武场擂台比试,后面跟着一串废话,诸如不来是小狗、打到你服气等含有嘲讽威胁的语句。
“我如果不去他是不是很没面子,看他这张战书秘密密麻麻写有上百字,也挺辛苦的。”太枢从容不迫,自小练武的他并不畏惧切磋较量,亦不把输赢看得过重。
在早晨修炼刀法结束,太枢寻到三师兄告之战书的事情,请他正午时分带自己去演武场。
韩少君笑容满面一口答应,又匆匆出门,口中还不时念叨着:“发财啦,发财啦。”
待到烈日当空临近正午,韩少君操控铜鹤带着太枢飞往外门。
演武场位于正殿后方,云霄阁楼寰宇四周,场内多达百座擂台,可供弟子使用。
而此时演武场内不过寥寥数十人,他们围聚在同一座擂台,多数为当日在灵裳楼的新人,人群中也夹杂了一些无所事事的老弟子捧着瓜果占据视野良好的位置,来凑凑热闹。
约战太枢的鲁世宁已在擂台上等候,他身穿绛红色锦缎,外罩一件墨黑色薄纱长袍,背后斜背着三尺来长的竹筒,手中还有一杆大的出奇的毛笔,毛笔的笔锋乌黑,显然是墨汁沾染过多无法洗尽的结果。
太枢师兄弟还未落地,只听鲁世宁身后爆发出一阵高昂清亮的加油助威声,细听下来多为女子,她们的年纪和鲁世宁相仿,一个个精于打扮,稚嫩的俏脸摸上浓妆,突兀又惊艳,齐齐扬手呐喊给来者施加压力。
“三师兄那些都是什么人呀,模样好古怪。”太枢附在韩少君的耳边小声问道。
“唉,一些来自落魄小家族的女娃娃,资质普普通通,一心想结交家族底蕴深厚的富贵子弟,若是被其看中嫁入豪门,将来吃不愁穿。这鲁小子说话虽横,长得还算俊俏,而且有内门鲁宾王提携本家,自然是招蜂引蝶。”韩少君略带鄙夷道。
太枢突然一乐道:“好在我白身无家世,这般莺莺燕燕绕在身边转,还那能静心修行呢,头烦的很。”
“就你清心寡欲,指不定以后有几个道侣呢。”韩少君说了句玩笑话,驱使铜鹤停在擂台旁边。
这时一名二十多岁左右的青年飞身跃上擂台,手掩着嘴打着哈欠道:“比武双方既到,还请入场准备。”
迎合众人期待的目光太枢登上擂台,鲁世宁眼神轻蔑,他将长发齐梳脑后用一条丝带系紧,仅仅这一动作便引众女尖叫连连,倾吐爱慕之意。
相反太枢穿戴朴素,没有穿流云道袍而是身着一件白净的练功服,纵然长像也不差,但装束上还是少了分贵气,名不见经传的乡下小子,自然鲜有人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