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魔翼红色的眸孔,印有罂粟花的红袍长托在地,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的站了起来道:“也许是误打误撞吧!不过我倒好奇,她现在在哪?”梦初看着站起来的花魔翼平静道:“不知道。”花魔翼惊疑的看着梦初道:“你不是会看天象吗?帮我看看,或者是去看看观星台上,也行啊。”
梦初白了一眼花魔翼道:“你的意思说我是算命的,还有去观星台又不是天天都能去,那里只能去三次,每一次的身体消耗都很大,再则你们不要一个一个的遇见什么事情都让我去观星台看行吗?”花魔翼戏虐道:“谁让你是国师大人啊,国师知天命,当然也顺便帮我们看看,寻找一下人啊。”
梦初看着花魔翼戏虐的眼神道:“滚。”花魔翼嘴角勾起三分笑意道:“好了,不逗你了,说说现在武林什么状态。”梦初面色自然的看着笑意的花魔翼道:“还是那样,江湖正派之人讨伐莫盟。”花魔翼一挥衣袖,一旁的舞女立即退了出去,花魔翼冷冷道:“讨伐!若没有颜雪汐的阵法,就凭他们讨伐,早就被我灭了,一群愚蠢的东西,妄想着不切实的东西。”
花魔翼冷峻的神情让一旁的梦初隐约的望见他身上的王者之风。梦初淡笑道:“还以为,你拖了三年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呢?”花魔翼妖冶的笑道:“三年来,我也在寻找破解阵法的方法,可是不尽人意,没有一个人可以解得了,所以我才一直在魔梦中潇洒生活。如今沉寂了三年,也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梦初银色的眸孔看着花魔翼红色眸孔中的冷意道:“那破解法找到没有。”花魔翼摇头道:“没有,就连机关大师,冷然都没有破解之道,所以我一直在寻找颜雪汐啊。”
花魔翼说完后,站了起来望着天边的云彩,沉默的不说话。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边的人也有不同的动作。此时,一间染有红木香味的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人金黄色的衣袍,俊美的容貌,一双魅孔里的冷意紧紧的死盯棋盘,一手专心致志的下着棋,而另外一个人,紫袍潋滟,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一张精致而又带有迷蒙气质的娃娃脸也看着棋盘。
此时棋盘上,烽火连天,战火连绵,杀戮果断,气势磅礴。下棋之人则是玉霖旭和紫煜。两人你来我往,你迎我退,你攻我防,你包我和。两人认真迎敌,下的乐此不疲。各种各样的阴谋,各色各点的陷进,让两人从大白青日下到了夜间朝霞。
玉霖旭看了一眼紫煜道:“最近的武林不安定啊,热门话题也是少之又少,就连紫兄的话题也没有。”紫煜平静的笑道:“是啊,武林不安定,就连热门话题也一直围绕于三年前啊。”玉霖旭挑眉道:“三年前,一个不平静的日子啊。”紫煜笑道看着玉霖旭道:“玉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伤感了。”玉霖旭看了一眼紫煜道:“你还不是跟我一样,好奇三年前的事情吗?”
紫煜笑道:“是啊,我很好奇,武林上莫名其妙的传闻,帝主大开杀戮,上古神族被毁,夜璃轩身负重伤,昏迷不醒,颜雪汐掉下深渊,从此消失匿迹,武林盟与莫盟开始互相残杀,争夺武林盟主。一词一句,到了现在还是一个谜啊。”玉霖旭道:“三年前,颜雪汐和夜璃轩笑傲江湖,嬉笑于山水之间,神仙侠侣,被世人羡慕赞叹,没想到好景不长,一下就变成了夜璃轩身负重伤,颜雪汐掉入深渊,这转变太大了,难免不让人接受啊。”
紫煜看着玉霖旭道:“是啊,直到现在颜雪汐依旧消失,我猜颜雪汐没有死,或是颜雪汐受了重伤,所以现在不知在哪。”玉霖旭瞪了一眼紫煜道:“这种话,还是小声说,现在帝主正在找颜雪汐,准备就此格杀,所以尽量不要提到颜雪汐,不然小命不保啊。”
看着玉霖旭害怕的神情,紫煜大声笑道:“我是羽翱大陆的人,帝主杀我等于和羽翱大陆叫板,所以我不会有事的,帝主现在内忧外患,还不至于杀我呢?再说了,上古神族的消失太奇怪了,这还是一个谜题呢。”玉霖旭不以为然道:“有人曾亲自看见上古神族那里烟火升起,整个族被毁的支离破碎,第二天上古神族就被烧了,而且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上古神族的人死的死,残的残,你说它消失了没,一个神秘的大族就这样被帝宫毁了,所有人都倍感惋惜,还有那所谓的藏宝图,也不知所踪。”
紫煜道:“唉,一场谜啊,就这样落幕了。”玉霖旭也惋惜道:“是啊。”两人感慨后,便继续摆上棋盘开始下,下一盘棋。
而此时,帝宫。牌匾上鎏金的两个大字烫红了帝宫。一座恢弘大气的宫殿,黑紫色的风格,重重落落大大小小的宫殿在里面竖立着,不同的暗卫守护着各个角落。而另一间宫殿,黑色的墙面,黑色的布景,黑色的窗子,黑色的装饰,黑色的彼岸花在一旁开着,黑色的地面上有着一大张黑色的大床,冉冉升起的紫檀香充溢着整个屋子,躺在床上的是一个绝美的男子,嘴角带着丝丝笑意,冷峻的五官在睡眠中变得温和起来。
但是男子若有若无的气息让旁边站着的三人担忧的看着,而这三人就是天夜,司夜,暗夜。他们不仅夜璃轩的暗卫也是帝宫有着护法身份的三人。天夜一双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夜璃轩,心中浓浓的担忧着。而床上的夜璃轩好像昏迷了一般,一直睡着。
司夜是个暴脾气之人,这时的他也敛下脾气看着自家主子道:“都睡了三年了,神医换了数千个,为什么主子还不醒。”暗夜苦恼的看着夜璃轩道:“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和主子说城北的桂花糕最好吃,如果主子不去的话,主子也不会伤的那么重,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