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为啥闭着眼睛走路,那样能看得到障碍物么?”我好奇问道。
老妈也很是好奇。
鲁青墨只是一笑,摇了摇头。
看得出来,鲁青墨是不愿意说了。
“你不愿说就算了,要不一起下楼?”我说道。
鲁青墨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随后,我和老妈便开始往楼下走去,一路上,我们和鲁青墨的速度基本上保持的差不多,倒不是因为我们一定要和鲁青墨走的一样快,而是人太多,根本快不起来。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鲁青墨不仅怪,而且还很厉害。
从始至终,鲁青墨都没有睁开眼睛,而且还不会撞到人,每当有人走过来的时候她都会很准确的做出避让的动作。
由此,我就在猜想,会不会是这个鲁青墨眼睛有什么疾病,根本睁不开眼,换句话说,鲁青墨会不会是个瞎子?
当然,瞎子也不会像鲁青墨这样,毕竟,瞎子也要靠导盲杖或者导盲犬来走路的。
在车棚那里,我们便和鲁青墨分开了,看老妈那种担忧和疑惑的眼神,就知道老妈肯定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老妈也没和我说什么,在背后谈论别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这也是老妈常常教导我的话。
进门难,出门也是一样。
幸好出门是从后门,但后门和前门一样,挤得水泄不通。
我和老妈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后门走出去。
骑着车回家,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懒洋洋的挂在西边的天空中。
经过县一中门前的那条长街时,一阵炮仗声响起,只有一串,很短促。
县城中燃放炮仗,并没有什么,这么短的,除了一种,便没有别的了。
那就是报丧炮,报丧炮在大狗子二狗子死的时候,我便有所了解,所以只是听一下便知道了。
路过那片铺满红色炮仗碎屑的地面时,我才知道,这串报丧炮是谁放的。
这串报丧炮,位于岳麓书店正前方,不用想,也知道是岳麓书店的老板罗伯伯放的。
再想到那天我在书店看书的时候听到了那种声音,我知道,死得人肯定是罗伯伯的母亲。
只是没想到,才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是阴阳两隔,真可谓是生死无常。
我和老妈并没有停留,而是路过,便离开了。
回到一号楼楼下,我和老妈都伸了一个懒腰,随后,便把自行车锁到了楼梯间。
等上了楼回了家,老爸却是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
看到我们回来,老爸一溜烟的站了起来,问道:“老婆,咋这个点才回呢?”
“别提了,跟小学报名完全没法比,人太多了排队都排了老半天,累死了。”老妈坐在沙发上,说道。
见老妈喊累,老爸马上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去做饭去,算是犒劳一下老婆大人的劳苦功高。”
听到老爸这股酸劲,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诶,对了,文才,我这些年,真的老了很多么?”就在老爸转身要去做饭的时候,老妈突然问道。
老爸顿了顿,似乎有些奇怪老妈为什么忽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