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人,您影响了我们的训练。”上将军虽然看见任繁花突然转变,但他还沉得住气。他只是不知道任繁花失踪了几天是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到底想做什么。“请您不要说这种动摇军心的话好不好?”
“什么是军心?那是以最高指挥官为中心汇聚起来的锐气,我问你们!最高指挥官是谁!”
“是你……任大人。”上将军本来想叫殿下,却硬是叫出了大人。
“不!是我太子妃殿下!”任繁花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份的说。“我是皇室的儿媳妇,皇后的继承者,我也是陛下钦点的大臣——我叫你们是男人的停下,依旧在训练的那些你们是无视长官还是太监一队?说!”
最伤男人的话就是骂他们太监,而任繁花现在骂了不止一队的人。但任繁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已经从姐夫那里讹到了曼陀罗教的教主信物——用自己不在乎之人和仇人的性命换来的信物,任繁花敢在任何地方使用。
于是任繁花直接就把那个东西抛了下去,让它跌跌滚滚的到了上将军脚边,所有士兵眼皮子底下。
“什么是强敌?谁说!外敌是强敌,内鬼就不是了吗?你们是谁给你们付的军饷?皇家的拨款最终来源是哪里?内鬼在骚扰民间,你们就只会和外敌抗衡消磨时间,却不知道为民除去了这个毒瘤吗?”
“殿下的意思是?”上将军知道自己的下属们要不妙了,但是他一时也不敢越过任繁花下军令,任繁花刚刚才强调过她才是最高指挥官。
“那些不停步的家伙们,领队出来!”
碍于上将军的锅灰色脸色,演武场上很不情愿的走出了五个军官。
“你们五人,我给你们一天去杀了曼陀罗教的少爷——随便哪一个少爷——即使杀死了我姐夫误杀了我任白雪姐姐也在所不惜,违令者斩,不能受命者自宫我便放过你。”没有人会自宫的,只有人会反叛。
“殿下,你的条件未免苛刻。”
“什么是军队?”任繁花在用全力脑补并模仿电影电视里的铁血教官。“我不会给违令者被姑息的机会,现在开始我会以最认真的姿态来应战——我前几日给你们的休憩不够,还是你们休得骨头都散了?本宫的姐姐尚且可以牺牲为国,你们几个的体力实力不在本宫计算之内!”
“殿下!”上将军还想为自己的士兵抗争一下,结果反倒是士兵们被任繁花激起了血性,一个个默不作声的走人。而任繁花获得了胜利,无论他们成或不成任繁花都有收益。随便他们刺杀掉了谁,死了姐夫的兄弟那就是任繁花履约、死了姐夫任繁花就不用履约了,谁也没死任繁花也不吃亏——她可以处罚他们来重新稳固军心了。
“上将军,我可是一箭三雕。”任繁花恶劣一笑,她从未腹黑如此过。但是今日所为任繁花对自己非常满意,就是应该这样,按照第七滠的期待突破困境。“你有什么好质疑我的,我是最高指挥官,现在无论什么兵法我都要来胡搅蛮缠一通了,这是陛下出的下下策。”
“殿下的意思是去怪陛下吗?”上将军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他终于被任繁花给激怒生气了。任繁花可以胡搅蛮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他不能接受任繁花乱来还把责任推诿给皇帝。他是一个忠诚的将军,否则配合任繁花的人也不会是他。“殿下,请弄清楚你的身份和地位,你只是太子妃。”
“陛下已经把兵权全权委托给我了,有什么奇怪的?”任繁花保持唯我独尊开挂状态。“反正我已经说了,如果他们不能带回曼陀罗教少主的人头,他们就该承认自己并非男人。当然当然,我也不逼人自残,穿女装我也是能接受的。上将军,想揍我是不是?在为你的部下出气之前,你先弄清楚有多少人是自寻死路。”
任繁花站在了上将军面前,比他矮很多,但是这个无所谓了。
“上将军,别忘了你是怎么从军的,你的曾经的上司又是怎么教你的。”
“是,殿下,末将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