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翰墨在官场沉浮多年,早就练就出一身看人脸色的本事。..org
此刻,他看着哭哭啼啼的薛惠荷,突然明白了她到底在想着什么东西。
这样一来,众多的事情也都明朗起来了。
“惠荷,你回去。”宁翰墨的声音都冷下来,“别给我在这里胡闹。”说完,宁翰墨头也不回,转身往书房之中走去。
“侯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真的是我做错的话,我愿意”薛惠荷赶紧开口服软。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服软,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惠荷,我不喜欢养蛇,你也别把我当成农夫?”宁翰墨走进书房,用力关上门。..org
薛惠荷站在外面愣住了,手中的补品也掉落在地上。
她张张嘴,呆愣愣站在原地。
宁翰墨刚才就在反讽自己的心计很深,就跟那个咬了好心农夫的毒蛇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比喻实在是过于辛辣。
可是在某些程度上面来讲,这样的比喻又是十分的深刻。
绝望的感觉笼罩了薛惠荷的满身,她也知道如果继续待下去,说不定会更加惹来宁翰墨的厌恶。
陈伯上前一步“表小姐,我派人送你离开。..org”
咬紧下唇,薛惠荷想张嘴说点什么,看到周围的下人们纷纷递来讥讽的眼神,浑身开始发抖。
只不过只一群下人而已,竟然敢这样看我。
等着吧,终有一天,等我攀上了最有权势的人之后,一定会把你们狠狠踩在脚底下。
站在原地片刻,薛惠荷行礼“侯爷,我先离开了。”
说完之后,薛惠荷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