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李源什么事,究竟哪里不像!”精卫费解,发了怒气,冲杨金风大喊着,“内子相貌,世间难寻第二,培养姑娘您,应该李帅下了苦工,可画皮容易画骨难,你们觉得很像了,我却觉得没一点像,真是让人心寒,从哪来回哪去,不然按照擅闯军营的办法,李源送来的我也照样杀你。”杨金风冷漠的像千年的冰山,随既下令关闭了营门。
营门闭锁,杨金风一时强忍怒火急火攻心,喉头涌出口血来,他往地上一啐,回营帐便修书一封交给副官快马加鞭的送回京师了。精卫不甘心的缓缓转身离开,待四下无人了便一个法术腾云回了天庭,她掉出熔岩一般的火红眼泪来,砸在地上能烧起一团青烟,她抽泣着回了凤凰台,大哭了三天,心里愤愤不平:为什么?我连冒名顶替的事都愿意做,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姑射那般爱上我?
“哦?你们谁又给他送美人儿了?你们几个,杨金风是个钻牛角尖的,这样反而会逼他狗急跳墙的。”他已卸下了半数多的兵权,李家军尽数被远远调去了西北戍守,李源的日日称病令皇帝以为他快死了,所以更加暴虐的在筹备第四次远征,李源反倒是落了轻松自在。身旁的是六七个亲信以及自己的长子建民、次子代民,每隔两日的晚间他们都会过来禀报暗中布置的任务情况,李源比起父亲李丙的手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这样望着昏君杨广风作茧自缚,今日收了北境加急的书信,当即就开始教育起手下几个将军来了:“以后你们别招惹他,最近的任务差不多了,北境囤了五十万兵马,该请他出山了。”
书信一往一返需要五天的时间,杨金风正在帐中喝着酒,这些年他一直这个习惯,把酒壶在沸水中一直滚着,因为心里冷得很,要喝下口热酒才能勉强坚持着等下去,酒量虽然不至于醉态,但心里时常却如疯癫了一般,一会儿向天祈祷着,希望北境的神女善待师傅与玉露,一会儿又对天咒骂着,为什么都两个七年了还没把玉露治好,治好她就赶快放了她,好来与自己相会啊,一会儿担心起是否玉露也跟着神女成了仙子,再瞧不上凡间的尘埃了,一会儿又拔下发间玉露留下那杆小钗,告诉自己,玉露她留了信,君心磐石,妾心蒲草,定不会抛弃自己。
“报!将军,李帅急信,随信附上虎符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