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绍辉在沙发上呆坐不语,左诗婷疑惑不解的说:“如果是嫂子想害我哥哥的话,每年我哥哥都会回京城一次,为什么那个时候不下手呢?”
曹伟摇摇头说:“辉少的身上有郭天朗下的护身咒,这些阴秽的东西不能近他的身。现在护身咒的法力正在渐渐消失,也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左绍辉长出了一口气说:“我们在这里光说也没有用,你们说这个人会不会害我爷爷和父母。”
孟槐笑着说:“这个是肯定不会的,你当特别事件处理局那些人都是摆设啊!你爷爷那个级别的人,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有一大帮人冲出来。”
左绍辉点点头说:“这我就放心了,我打算回京城去,把这件事情调查个一清二楚。还请两位和我一起回去,价钱好商量。”
曹伟笑着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这个事我已经接下了,自然就一管到底。不过上京所有费用,咱们可得另算。”
左诗婷鄙视的看着曹伟说:“一天到晚就知道死要钱,就和这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曹伟一听就笑了,非常认真的说:“你还别说,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钱。也就你们这些豪门子弟,才不把钱当回事。
动不动就是张口一个小目标挣个一亿两亿的,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一万两万都是要付出血汗的。那些所谓的砖家叫兽,一天就盯着我们穷老百姓兜里这两个小钱儿。
动不动就是年轻人不努力,哪个富豪的子弟又开发了什么项目,挣了大钱。其实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要是没有他老子给的资金,没有他老子的人脉,哪里去挣什么大钱。
只要老子有资金,有人脉。就是一头猪,随便找一棵烂菜。都能是一个好项目,赚到大钱。”
左绍辉看了一眼曹伟说:“没想到你的感悟还挺深的,不过这就是社会。能投个好胎也是本事。”
曹伟笑着说:“是啊,点儿背不能怨社会。没个好爹,被人欺负也是应该的。所以我觉得讲钱没有什么错,你出钱,我办事,很公平不是吗?”
左诗婷看了一眼曹伟,他虽然笑着神情之中却有一丝落寞。左诗婷忽然感到心中一动,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居然被触动了。
孟槐一个人走到酒架那边,随手抄起瓶威士忌,直接拔开瓶塞就喝一口。他扬扬酒瓶说:“这酒味道不错,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来,喝一杯。”
曹伟看了看孟槐说:“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都是酒鬼,那么烈的酒喝了会头疼,给我来瓶八二年的拉菲,我也尝尝。”说着就走了过去,在酒架上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曹伟尴尬的看着左诗婷说:“我记得你好像说,你是滨城大学外语系的。帮哥看看,这酒瓶上的外语都写的啥?”
左诗婷无语的走了过去,随便翻了几个酒瓶。拿出一瓶红酒说:“这是瓦尔特干红,口感轻柔,挺适合你的。真不知道你上学的时候都学什么了,连个外语都看不懂。”
曹伟一脸自得地说:“这不是跟你吹,哥上学那会长年是第一,成绩一直很稳定。”
孟槐在一边揭短说:“是倒数第一,这个确实没有人和他争。”
曹伟瞪了孟槐一眼说:“谁说没人和我争,我还有一段时间是倒数第二呢。后来和我争那小子退学了,我就稳居第一了。”
看着曹伟和孟槐打打闹闹的,整个别墅气氛缓解了很多。左绍辉让佣人准备了夜宵,几个人吃了一顿,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