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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而逝(第2页)

    月倩华道:“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这是因为小孩子的独白。我喜欢燕子,喜欢它们矫健的身姿,喜欢它们动听的歌唱,更喜欢它们勤劳不倦捕捉害虫的刻苦精神。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燕子。可是有一天,我对它们动怒了!那天是星期六,中午,我高高兴兴地从学校回来,推开大门,走过厅堂,冷不防从屋樑上掉下一大坨鸟粪,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头顶,搞得我满头满脸都是屎。当时我就崩溃了……我抬头一看,是屋樑上的燕子闯的祸,心头大怒,二话没说,拿来一根长竹杆,把燕子窝捣得稀巴烂。燕子吓得飞走了,燕窝的碎片和草屑洒了一地。不一会,那对老燕飞回来,看到它们的家被捣毁,子女不知去向,绕着屋樑飞来飞去,嘴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仿佛看到它们的眼睛里淌着泪水,心里十分难过。看到可爱的燕子没有了家,我的心里后悔极了,后悔不该鲁莽行事,不该把燕子的家捣烂:它们今晚在哪里睡觉呢?我连忙找来伯父以前给我做的一只竹鸟笼,将鸟笼挂在屋樑上,心想,这只鸟笼总比你们的泥窝更好更漂亮吧!可燕子们怎么也不领情,怎么也不肯飞进我的鸟笼里去。燕子为什么要这样做?燕子,为什么不爱我。”

    月野兔曰:“然后我接着说——父亲收工回来,见我捣毁了燕子窝,严厉地批评了我,说我这样不对,没有爱护燕子;燕子是益鸟,是我们农民的朋友,不能伤害它们。上海美丽的海风吹着——泪水不断的流着……伤害燕子他们就是在伤害自己。记得老师也曾经在课堂上讲过,一只燕子一年要捕捉很多很多的害虫,燕子的贡献可大哩,我们要保护燕子!我再也不会伤害燕子了。我们大家都对不起可爱的样子。我对父亲说:让它们住在鸟笼子里吧,鸟笼子比它们的窝大多了,又宽敞又漂亮。燕子,好不好,好不好。我的内心世界,真是愁苦……的。父亲笑了:燕子是不会住鸟笼的,鸟笼会使它们失去自由,失去生活的乐趣。父亲找来竹片和铁钉,在屋樑上原来的燕窝处做了一个篾排。过了十多天,燕子们在篾排上又建起了一个新窝。这次比上次的窝建得更大更漂亮,速度也更加快,因为上次是两只燕子啣泥,而这次是六只燕子啣泥啄草了。我伤害了它们,可它们还不愿离开我的家,可见它们对我家是多么的厚爱。我更加感到深深的后悔,对燕子们充满歉意。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与燕子和睦相处。我对燕子的感情更深了,每天上学前都要看燕窝一眼,放学后甚至要和屋樑上的燕子私语几句。只怪当时自己的笨脑袋——如同大老鼠同泰语蠢。看我说急的……我真的,太可恶了……太愚蠢了!”“果真如此的……你都是嫌热的。不要……把你们人品都冻死才行。动物的热情,你们不喜欢。那就冻死你们年龄……家……你们抢在内……都冻死……我们魔鬼要冻死你们人类。”魔鬼在空中叫喊着……从口中吐出了,一阵一阵的寒气。很多人都被冻死了……但是却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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