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磨损程度是越来越明显了,就像一台电脑宣布即将崩溃,如果感情还比较强硬的话,可能有机会修复的,只要你找到适合它的防毒方法,它还会在某天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再挖掘不为人知的激情。
我用力地敲击着键盘,想以此杀死那个叫“嫉妒”的病毒,林苗苗的脸就浮现在我电脑的银屏上,我几乎快要崩溃了。
“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这样的话第一次从我嘴里吐出,酸溜溜的。
我忽然想到了韩小玫,我对那些所谓的誓言蔑视到了极点,我气急败坏地说:滚!
弄得全班同学以为诈尸了一个劲地往我身上瞅,我只好咬成手指对着他们皮笑肉不笑。
狒狒八成以为我受了太大的刺激,特犹豫地看着我,脸上的冷漠与怜悯越来越深地刻在上面,而且是越来越放肆。
我对他那种眼神实在是不敢恭维,我怒视着他,两眼放射出冷漠且恐怖的光来,我能肯定他在的目光下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做扩胸运动,他身上的每一根毛都在死亡的边缘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我说,你老是瞪着你的二饼看什么啊!你要是没事干就一边待着去,少在这碍我的眼。
狒狒从嘴角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空气中立马弥漫着一股很扇情的味道。狒狒用接近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吟道:“没有办法走近你的身边,没有办法摄取你的目光,就像没有办法荡去你的影子,在我梦中翩翩起舞的样子。相似的惆怅爬满宽阔的额头,象苍老的山石,那么孤傲地挺立着!我的姑娘,为了你的心上人你就哭吧!当泪水流尽的时候,再来嫁给我。”
晕!我不堪重荷地惨倒在键盘上,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溜烟的S,接着一个声音传出来:傻瓜,你打错了!
无法呼吸,无处可逃。
或许,世界上有很多角落都有象我一样的人,在寂寞中寻找一点点快乐而言,而且会永远地生生不息。
夜来临了,让人如此难耐,如此寂寞。夜死气沉沉地沉静,如远方的山脉。我呢?只能让越来越多的的枯涩把自己挤得扁扁的。我需要有个人牵着我的手走下去,我希望那个人就是刘世昌。
而他现在却牵着另一个女孩的手,他已经看不见站在角落的我正小心地向他张望。
我又开始用不厌其烦的句型开始造句,比如我是个大傻B,我要报仇,滚!等类似这样的句子,我越来越像神经病了。
萍是最受不了我装深沉的样子了,她说。你别给我装死行不行啊!搞得跟要自杀似的。
我倒是真希望自己有那种感觉,可我现在是什么呢?
我的心跳伴着我的孤独游来游去 ,我大难不死地坐在床上一个人黯然伤神。
黛对我的情绪实在上忍无可忍了,就跳起来向我咋呼,你要是真离不开他,现在就去找他。不就是脱光了衣服拥抱了一下嘛!不就是接吻了嘛!你要是在乎他你就别在乎那些!赶紧去,说你喜欢他!
我说,你以为我是熊包啊!拥抱接吻还不过分啊!我不在乎那叫假话!我能不在乎吗?我的眼泪透过我的心流下来,我说我真想扇你两个大嘴巴子。
黛说,要是你觉得扇我能叫你好过,你就扇吧!全当为人民作贡献了。你的情绪实在是叫我没法活了。你看看你耷拉着驴耳朵的样子,恨得我牙痒痒。要么你就放下面子去找他,要么你就活得有点志气,干脆就一脚踹了那小子。两条路你只能选一个! 我一听她这番话立马对爱情失去的信心,我说,你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没生过孩子,哪知道遭得什么罪啊!
黛一听就“哎哎”地叫,她说,那感情你生过孩子,你倒是把生孩子的经验给大家传授传授啊!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嗜好。
周围一片狼籍地笑,我的脸面也实在挂不住了,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能怪谁呢,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我像只鸵鸟般将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
六位大侠哪能就这么放过我,她们一步步靠近我的床头,然后彻头彻尾地将我咯吱了个遍,笑得我是上气不接下气,乘换气的时候还要对着她们求饶。